好聰明的腦瓜子,這么快就轉過來了。
    想吃掉。
    果不其然,白伯遠聽見這話直接笑出聲來,仿佛聽見了什么荒謬的事。
    “我做了什么?你不應該先想想你做了什么嗎?”
    俞眠:
    果然一山更比一山高,這兩人在打啞謎呢。
    還好白伯遠又接上了話:“你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嗎,門內大比,紫穹峰上,你對那個女弟子做了什么,不用我再多說了吧。”
    說是不用多說,但他還是在說。
    “修真界天驕,無情道尊,居然強迫一個女弟子委身,這話要是傳出去——”
    白伯遠譏諷地勾了勾嘴角。
    “你就這么怕我把你這齷齪的事跡說出去,我都逃到了人界你還一而再再而三地想殺人滅口。”
    全場靜默。
    沈懷瑾在他嘰里咕嚕說話的時候,倒也沒閑著。
    他牽著俞眠往張玉風他們身邊走去。
    白伯遠說完的時候,他還提了一把差點崴腳的俞眠。
    “小心些,走不穩的話扶著我。”
    俞眠一邊小心著,一邊抬頭看那人的臉色。
    “懷瑾,他在跟你說話呢。他還說你強迫別人”
    “別信,他在胡說八道。”
    “哦。”
    再次被忽視的白伯遠臉色徹底沉下去了。
    “鏡、無、危!”
    白伯遠冷笑一聲:“我倒要看看,這次你要如何全身而退。”
    手中的長笛在他指間翻飛旋轉,白伯遠食指突然一彈,墨玉色長笛懸停在他面前,刺耳的顫音嗡嗡而來。
    他身后爐中黑糊糊的血水應聲而起,化為長蛇朝他們蜿蜒飛來。
    那血水滴落下來,地面便呲呲燙出了洞,地面又是一陣晃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