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談過對象的張玉風給人做了筏子,煩得撓胳膊。
他師兄陰人的心思用在這方面,真是叫人惡心。
噫。
內室里,沈懷瑾將人彎腰放下,卻被俞眠勾著脖子不許他走。
“你倒是給我看看呀!”
他越遮掩,俞眠越來勁。
她有條腿還受著傷,不方便撲進他懷里,便拉著人一起滾進了榻上。
沈懷瑾順著她的力道仰臥在軟榻上,墨發凌亂鋪散,襯得頸側肌膚如玉。
衣襟早在推搡間松散開來,紺色的衣袍下隱約可見肌肉線條。
沈懷瑾“無力”地癱在下面,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。
俞眠撓撓鼻尖,總覺得好像有點不太對勁。
“不是要找傷處么,怎的不動了?”
尾音勾著氣聲,像羽毛輕輕搔過。
瞧他這含笑的眼尾,活像狐貍精在誘人犯戒。
可巧了,俞眠正是狐貍精。
兩個狐貍精遇到一起,意隨心動,可一點不扭捏。
她俯身便咬上他的唇,不是淺嘗輒止的試探,而是沈懷瑾教過的唇齒廝磨。
犬齒故意蹭過下唇軟肉,在即將見血時又放輕力道,轉而用舌尖描摹他的唇形。
耳畔響起他陡然加重的呼吸聲,她眼里都是得逞。
腳腕的小鈴鐺晃出細碎聲響,蓋住了衣料摩擦的窸窣動靜。
直到他喉間溢出聲悶哼,她才施施然退開半寸,語氣得意:“如何?”
沈懷瑾抱著她悶笑:“嗯,足可出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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