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腔調和稱呼,俞眠一聽便知道他是懂自己的。
她眼含期待地等著他動作,可沈懷瑾卻將她作亂的手拿了出來。
他面色淡淡,一派坐懷不亂的模樣:“天色還早,我將東西收拾一下。”
俞眠勾引不成又羞又惱,雙眼瞪圓嗔道:“沈懷瑾!”
收拾什么東西,不如收拾她!
那惱人的沈懷瑾衣襟一整,轉身正要去收拾食盒里的東西。
急得俞眠在身后直跺腳。
她又繞了一圈,繞到沈懷瑾面前,面色微紅咬著唇撒嬌:“沈懷瑾!你,你抱我~”
尾音嬌滴滴地顫了顫,那點含羞的氣音似乎已經用盡了力氣。
坐懷不亂的沈公子伸出食指,略帶薄繭的指腹在那嫣紅的唇瓣上蹭了蹭。
又輕又麻,復而又重重地按下,輕輕地離開。
“眠眠,這么多次總該你了。”
俞眠嘴唇有些微微發麻,那指頭還在她下唇使著力,迫使她不自覺微微張著唇。
她心頭一動,目光微抬便對上了沈懷瑾的眼。
那雙總是溫溫柔柔看向她眼,濃重的欲望積壓又厚又沉,單讓人瞧上一眼便心驚。
“什,什么意思”
沈懷瑾端站在她面前,諄諄善誘:“往常都是我先,今日便換眠眠來如何?”
聞,俞眠腦海里浮現出一幅畫面,她的耳根頓時紅了。
這人,今天要玩點新鮮的。
嘶。
也,也成,能吃到肉就行。
午后的光線下,任何變化都無處可避。
沈懷瑾端坐在椅子上,左手握著書卷,衣襟整齊一絲不茍。
距他不到一尺的俞眠,外衫已經堆疊在腳邊,月白的中衣滑落至臂彎,白皙的肩頭便露在空氣里。
她每褪下一件便含羞帶怯地瞧他一眼。
可這人這會兒偏要裝君子,眼睛一錯不錯地盯著書卷,時不時還翻看兩眼,就是不拿正眼瞧她。
可她知道他想要。
那就看今天誰先忍不住。
衣衫半褪,俞眠大著膽子便直接坐到了沈懷瑾腿上。
她一手就拍開了那書,拿出自己狐妖的氣派:“夫君,看書做什么,看我呀~~”
夫君二字咬得極輕,軟糯中帶著蜜意。
沈懷瑾不理,彎下腰便想去撿那拿倒了的書。
雪白的赤足稍稍用力踩上他的手,足尖繃緊順著他的袖口將衣服一路往上撩。
撩至肘間的時候,沈懷瑾終于動了。
那雙書字畫的手握住了她的腿肚,聲音清冷:“夫人請自重,你相公犯了重罪,便是求到本官這里也不可饒恕。”
俞眠愣了愣,什么玩意兒?
這種事上,她腦子轉得很快,立馬就反應過來了。
這人在跟她演呢!
嘶,好刺激。
好興奮!
冷臉的沈懷瑾好想吃掉!
俞眠立馬換了副神色,眼眉愁苦,眸光含淚。
“大人,我相公真的是冤枉的,求大人為他做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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