處理尸體倒是簡單,但被朱-->>家記恨上在這里可能就很難生活了。
俞眠不知道這里面的彎彎繞繞:“可,那個黑衣人你也殺了,咱們怎么不逃呢?”
沈懷瑾背對著她淡淡道:“因為他只身前來,沒有任何人知道。只要處理得夠干凈,就沒人知道是我殺的。”
“所以,往后你若是要做什么,一定要事先讓我知曉。無論好壞,我總能來兜底。”
這時候沈懷瑾處理得差不多,朝她招招手。
俞眠走過去,沈懷瑾便開始解她腰帶。
她頓時往后一退,卻被面前這人勒著腰帶拉了回來。
前夜鬧了那么久,昨日中午還小小鬧了一場,現下又要來她可吃不消。
那罪魁禍首還嘖了聲:“跑什么,給你擦擦身子。”
“哦。”
俞眠覺著自己想岔了,有些害羞,稀里糊涂地任由他親手脫下自己的衣服。
脫到只剩件小衣時,她突然覺得不對了。
“水呢?”
沒水怎么洗,干擦嗎?
她頓時有些羞惱:“沈懷瑾!你好不要臉!”
美人含羞帶怯地捂住自己的身子,嬌嬌地倚在床邊用被角堪堪遮住自己身下的風光不給他瞧。
沈懷瑾就那么站著,定定地盯了好一會兒。
直至俞眠臉跟耳朵都慢慢紅完了才溫聲開口:“我現在去燒。”
說完他就出了門。
俞眠:?
都快給她脫光了才去燒?!
這不要臉的混蛋!
褲子都沒給她留一條!
越想越覺得自己蠢,俞眠氣惱地哎呀了一聲,便躲進被子里了。
子時早就過了,現在都快寅時了,她趴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。
睡夢中她忽的覺得后頸有些發熱,柔軟溫熱的觸感沿著脊椎游走,毛巾所過之處泛起細密的戰栗。
她實在困倦,不愿醒來,煩悶地翻了個身想要躲過那奇怪的感覺。
似乎是有效,那溫熱的東西沒再來了。
好一會兒,微涼的手不小心蹭過她的腰窩,俞眠渾身一緊但忍了。
那手得寸進尺,直叫她難耐地囈語出聲醒了過來。
看清眼前的狀況,她懵了:“沈唔,沈懷,瑾,你在干什么”
聲音又膩又碎。
沈懷瑾傾身而下,吻了吻她的額頭。
“你睡吧,我自己來。”
俞眠倒是想睡,可他那樣,她怎么睡得著!
這狐妖給他當算了,一天天不消停。
次日,朱嬌嬌睡了個飽,神清氣爽。
她瞥見蔫噠噠的俞眠不理解了:“你是不是吃太少了,氣血不足啊?成天這嬌滴滴的模樣。”
蔫不拉幾老想睡覺的樣子。
俞眠懶得跟她解釋:“我是吃太多了。”
沈懷瑾倒是好精神,出發之前還不忘拿朱嬌嬌給的錢買了一堆需要的東西還有早飯。
朱嬌嬌再次進馬車,簡直被里面豪華貼心的裝置震驚了。
又是糕點話本又是軟墊的,甚至還有個放腳的塌。
誰能看得出來他們是在跑路,不知道還以為去郊游呢。
想也知是誰干的,她嘖了聲:“別人的男人就是香。”
她甚至有些蠢蠢欲動還想要嫁給沈懷瑾。
想了想又搖搖頭,就他這樣,眼里哪能容下別人。
三人逃命,自是緊趕慢趕著就出發了,行了四五日后風平浪靜。
他們這才覺得不對,靠著就近的鎮子落了腳。
客棧里的說書人神神叨叨:“想必最近大家都聽說了,那安縣朱家被一夜滅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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