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呵真沒見過比這還拙劣的借口了。”
沈斷云抱臂站在旁邊,毫不留情戳穿她。
牧月歌老臉微紅。
“你果然也是見一個愛一個的人。”陸焚舟咬牙切齒。
剩下照淵和秦驚巒,都一不發靜靜看著她,目光幽怨而溫柔,好像愿意原諒她所有的錯。
那模樣,看得牧月歌心里更虛了。
這些人里,只有重溟,邁開長腿走到她身邊蹲下,和她平視。
琥珀色的眼睛里,帶著炙熱的笑意:
“所以……今天的治療,結束了嗎?”
牧月歌被他的笑容蠱惑,下意識打量了一下子桑柘半死不活的樣子,不明所以,呆呆點頭:
“嗯,結束了。”
“那么……”男人臉上的笑意更濃郁了,“我們可以回房休息了是嗎?”
他額前的碎發,讓那雙深邃的眼睛存在于陰影中。
看起來溫柔,實則陰森。
牧月歌感覺眼前一黑,不是嚇的,是純累的。
她幾乎想都沒想,就抬手捂住了自己的pp。
“我還沒吃飽!”她叫。
“我知道。”重溟溫暖干燥的大手,拉起她微涼的小手,“回房吃。”
重溟那副“回房吃”的架勢,還有剛剛過去的幾個小時慘痛回憶,都清晰告訴牧月歌——來者不善!
回房間,就絕不止吃飯那么簡單!
“我就在這兒吃!”
她幾乎是尖叫出聲,猛地往后一縮,后背緊緊貼在沙發靠背上,試圖拉開距離。
重溟臉上的笑容絲毫未變,甚至更溫柔了幾分,只是那雙琥珀色眼眸深處翻涌的欲念,如同熔巖般灼熱粘稠:
“牧牧,聽話。外面……多吵?”
他意有所指地掃過旁邊幾道幾乎要將他洞穿的目光。
“你他媽……”陸焚舟默念。
他剛出聲,就被旁邊小熊貓炸毛跳起來的動靜蓋住了:
“重溟!我們還在這兒呢!你當著我們的面都敢勾引她是吧?!你連色誘這種低級手段都用,我看不起你!”
照淵一不發,但那緩緩挽起袖口、肌肉賁張鼓脹的右臂,以及小臂上道道暴起的虬結青筋,比任何怒吼都更具威脅。
空氣仿佛瞬間被抽干,凝固成沉重的鉛塊壓得人喘不過氣。
秦驚巒推了推鏡片反光的金絲眼鏡,鏡片后那雙墨藍色的眼瞳幽冷如深潭寒冰,嘴角卻勾起一個毫無溫度的弧度:
“雌主現在需要的是恢復體力,而不是……被過度消耗。”
他的聲音不高,卻精準戳中牧月歌的心思。
牧月歌迅速猛點頭,隨聲附和:
“就是就是!我飯都沒吃飽呢!你是湊夠24小時了,也不能直接把我當別國人整吧!”
她眼睛亮晶晶的,仰頭看人時,是明晃晃的抵觸。
重溟抿唇,好一會兒沒說話。
他看著小雌性畏懼的樣子,突然開始反思,剛剛那幾個小時,是不是真的太過分了?
是他太用力的原因嗎?
可……她的味道,確實太好了。
品嘗過的人,誰還忍得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