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斷云:重溟你出來說個準話!這個半死不活的鬼東西是誰!你怎么把這種臟東西弄回家的?
沈斷云:你閑得蛋疼是吧!
重溟:確實有點疼,不過是剛剛在樓上做的
沈斷云:艸!你個*%¥#!你*@%!
陸焚舟:重溟你是真以為老子不敢揍你是吧!你¥#@&*%¥!
秦驚巒:說正事
照淵:子桑柘是我和雌主在夜宴遇到的,他當時就不老實,刻意制造機會和雌主獨處。重溟,你是怎么招惹上他的?以他的身份,不可能到污染區。
重溟昨晚的慘狀,他們都看得清楚。
秦驚巒:以你的實力,不可能殺個喪尸,就變成那樣吧?
重溟:微笑表情.jpg
重溟:你果然看出來了
重溟:你的人頭那么多,我不用點辦法,怎么能搶得過你?
沈斷云和陸焚舟,又是一大串國粹。
他們兩個是無差別攻擊,不僅罵重溟心機深沉是個心機男,也罵子桑柘心懷不軌還裝柔弱。
秦驚巒笑而不語,看起來對自己被翻牌子后,重溟來截胡這件事,好像根本不在意。
重溟也沒追著他繼續嘲諷,只在群里簡述了昨晚發生的事:
我昨晚四處找喪尸時,在路上遇到重傷的他。
他當時快被一個我從沒見過的變異獸打死了,我原本不想管他的,但他叫出了我的名字,并提到牧月歌。
我以為他是浩初,原本只打算在旁邊觀戰。不論是他死了,還是變異獸死了,我都可以補刀。
他說了很多牧牧的消息,還有一些甚至是我們才知道的。
之后,就暈倒了。
我想這是他為了活命留下的手段,擔心他會對牧牧不利,就只能把他救下,帶回來了。
事情經過,其實并沒有什么復雜的地方。
客廳里落針可聞,只有能量流動的細微嗡鳴和子桑柘斷斷續續的微弱呼吸。
五個男人或坐或立,目光沉沉地落在那個不速之客身上,無形的壓抑感如同實質。
牧月歌全神貫注,溫潤的綠光源源不斷滲入子桑柘冰冷的軀體,修復著破碎的骨骼與撕裂的內腑。
指尖下,那蒼白的皮膚下仿佛透著一層脆弱的光,金發凌亂地黏在額角,緊閉的眼睫如蝶翼般輕顫。
即便是這般狼狽垂死,這張臉依然有著驚心動魄的冷俊。
“弄走子桑柘”群聊里,沉寂了一會兒后,消息再次瘋狂跳動:
沈斷云:不兒,重溟你有病吧?!為了贏那只章魚,你就把督察隊的活靶子引到家里?不管他是浩初還是督察隊,都能把麻煩引來啊!
陸焚舟:艸!我去宰了他!督察隊要是來查,就說我看他不順眼給殺了!還有督察隊那群廢物,來一個老子撕一個![暴怒捶桌表情.jpg]
照淵:冷靜。重溟,解釋清楚,你遇到他的時候,確定他是重傷垂死?沒有別的?
秦驚巒:沒錯。他這個主序官,深夜獨自出現在污染區,本身就極度反常。更何況,還能“剛好”被你遇到?這些巧合和異常,反倒像是精心設計的陰謀。
群聊里議論到這里時,沙發邊緣地毯上的子桑柘身體猛地痙攣了一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