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脫脫,一朵綠茶滋養出的白蓮花。
牧月歌:“!!!”
她要不是看秦驚巒全身都要爆炸的樣子,就真的信了他此時溫暖純良柔弱可欺!
她視線努力不往下瞟,趴在秦驚巒身上,感受到他劇烈起伏的胸膛,抬起空閑的一只手拍了下身下男人的腦袋:
“天還沒黑呢,你在做什么夢!”
剛剛她和死章魚上樓,其他幾個肯定都看見了。
這要是沒按翻牌子的規矩來,直接在樓上做點什么,另外四個妒夫指不定要鬧成什么樣呢。
可秦驚巒聽到她的回答,一個翻身就把她壓住了。
炙熱的吻,緊隨其后。
這次那家伙像是卯足了勁兒要憋死她,沒引導她跟著自己的節奏呼吸,用力到仿佛要把牧月歌給生吃了。
牧月歌垂落在床上的手,被他抓著并攏后束到背后。
“啪嗒。”
皮帶扣解開的清脆聲響,在房間里響起。
黑色的皮帶纏繞到牧月歌白皙的手腕上,迅速勒出了不算深的紅痕。
牧月歌背對著他,只聽到一陣淅淅索索的布料摩擦聲,看不見那家伙在自己身后做什么。
但這個姿勢,確實讓她很沒有安全感。
“秦驚巒,我現在不……”
她話沒說完,身后男人就用食指挑過她的下巴,和她吻在一起,封緘后面所有的話。
同時他的大手四處摸索著,眨眼的功夫,牧月歌的上衣就領口大開往下滑落,露出了圓潤的肩膀和精致的鎖骨。
這次,不是牧月歌不反抗,而是敵人太狡猾。
他……吻技略好。
牧月歌剛開始還勉強能維持的理智,很快就被攪和成了一團漿糊。
秦驚巒在她背后,抓著她被捆住的雙手,在她白皙的肩頭落下一枚一枚曖昧的痕跡。
他所以動作,都帶著不顧一切的兇狠。
之前打破規則的獸夫,無一例外都被牧月歌暫時拉黑了。
想老老實實排隊和雌主親近,得等下一輪才有機會。
今天他這么做,如果不讓雌主記住他的技術,短期內絕不可能……
“秦驚巒……”
突然,牧月歌嬌滴滴的聲音響起,帶著絲顫音和無奈,
“我現在……不行……”
男人動作強硬地繼續著,口齒不清地問:
“什么不行?……和我?”
“不……不是……”
牧月歌戰栗著,想回過頭和他對視,讓他看到自己眼里有多、認、真,
“不……不是你,是所有獸夫,我都不可以!”
剛剛還明顯要在她背后和她做點不可描述事情的人,終于停下了他鋪天蓋地的動作,從牧月歌身上抬起頭。
他們還保持著疊羅漢的姿態,秦驚巒輕輕啃噬她的耳垂,聲音低沉喑啞:
“為什么?”
“因……因為……”牧月歌哆嗦一下,為了藏自己的生育值,也是豁出去了,“因為我……有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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