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是么?”
秦驚巒呵笑,低頭吻她的肩,
“真巧,我也有病。雌主和我,果然是天生一對。”
說完,吮吻沿著她的背一路向下……
牧月歌發現,這只章魚技術更好了!
她被吻得手腳無力,像砧板上的魚。
“你……秦驚巒你停下……”她努力擠出一絲清醒的意識,沖身后喊話,“我是雌主,你不聽我的話是嗎?”
男人笑起來,濕熱的氣息噴灑在她后背,充滿蠱惑的聲音幽幽響起:
“雌主,是要在床上命令我嗎?”
這次,牧月歌都不用回頭,就能想象到那家伙現在肯定是滿臉黃色沒有理智的樣子!
“是啊,我命令你,馬上起來。”她咬牙。
大概是看她真的生氣了,秦驚巒總算見好就收,從她身上起來,還幫她換成了仰面躺在床上的姿勢。
沒有他騷擾,牧月歌輕松掙脫了手腕上綁著的皮帶。
當她拿著斷成兩截的皮帶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,迎面看到的是秦驚巒面無表情的臉。
這個男人,此時上半身一絲不掛,下半身……
牧月歌沒敢看。
他們兩個的視線,都不約而同落在了那條斷掉的皮帶上。
“額……”
牧月歌懂了。
剛剛驚鴻一瞥,她好像還看到秦驚巒跪坐在床上的姿勢,好像有點……
想到這里,她亂瞟的視線老實固定在手里,老臉通黃:
“等我學會用光腦,我買條皮帶賠你。”
剛剛還繃著臉看不出喜怒的男人,在聽到這話后,微微頷首,白色的反光在他鏡片上一閃而過。
“只有皮帶嗎?”
男人開口,聲音帶著些微幽怨,鏡片擋住了他眼底全部的心思,
“雌主和照淵獨處一天,在重溟的房間里住了一天兩夜,卻連分給我幾小時的時間都不行嗎?”
牧月歌捂住胸口,良心刺痛。
男人偏開頭,露出鋒利的下頜線,凌亂的碎發擋住了他的眉眼:
“所以……我只是雌主獸夫中,可有可無的那個?”
牧月歌用力捂胸口,良心更痛了。
“就連陸焚舟,雌主也大發慈悲分給他一晚。”秦驚巒發出三連擊。
牧月歌狠狠沉默了。
她發現,這只章魚不僅擅長用空間鈕里的繩子,搞出各種花樣的捆綁。
他還很擅長不同形式的道德綁架。
她明明知道這只章魚的畫風不是這樣,依然有種自己做了錯事的心虛感。
床那邊不知道有沒有穿褲子的秦驚巒,大概是從碎發的縫隙里暗中觀察她的神情。
看到機會,見縫插針地說:
“家里的獸夫,確實太多了。雌主看花了眼,不在意我,是我表現得不好……”
他這話說完,牧月歌感覺自己的良心正腹背受敵。
剛剛這只死章魚點名過的獸夫們,可都還在和她冷戰呢!
現在唯一愿意為她獻出生命,唯一獲得她原諒的獸夫,在哭訴自己在這個家里遭受到的不公待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