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你說的,也有點道理。”
牧月歌摸著下巴陷入沉思,驚訝于自己在短短幾天的時間里,竟然能這么快適應獸世大陸的生活。
明明當初在藍星的時候,她是最警惕敏銳的那個人。
身邊有點風吹草動,她都能第一時間察覺。
“……雌主,思慮太多會傷身體的。”
秦驚巒不知何時緊貼在她后背,低頭湊到她耳畔呵氣,
“這里沒有雌主的最大的敵人,還讓雌主多了一個可以信賴的保鏢,大概就是雌主能快速融入的原因吧?”
一個……
牧月歌合理懷疑,這家伙是在夾帶私貨。
同時,這個口頭上夾帶私貨的人,手下動作也開始夾帶私貨了。
他的手指順著牧月歌的衣服下擺開始作亂,同時輕咬牧月歌的耳垂,囫圇地說:
“雌主在重溟那兒睡了一晚,就高燒一天一夜,顯然他不會照顧你。”
說完,輕咬她的耳垂,看到她吃痛地縮了下脖子后,才呢喃著說:
“下次翻牌子,翻我好嗎?”
牧月歌不知道,秦驚巒是從哪里學到這幅勾欄作派。
不過她確信,自己真的吃這套……
“你……”
她躲開男人的噬咬,心虛地推開他想走,
“你這樣不合適吧?本來就是公平地翻牌子,搞暗箱操作,我作為一家之主的威嚴還要不要了?”
那只章魚順勢拉住她的手,用手指圈住她的手腕,強迫她面對面站在自己面前。
墨藍色的眼眸中,精芒一閃而過。
他垂眸,收斂起所有的思緒,看著她奶白色的手腕被自己緊緊攥在手里的畫面,幽幽開口:
“下次翻牌子,就只剩下我和陸焚舟了。二選一,哪談得上什么暗箱操作?這,都是我和雌主命中注定的緣分啊。”
所以他外之意是在暗戳戳地說,陸焚舟和她沒緣分嗎?
“這……”牧月歌眼神四處亂瞟,還是沒有立刻答應他。
秦驚巒大概也看出她的意思,猛地向前一步,將她抵在餐桌前。
牧月歌還沒反應過來,就被人掐著腰抱到了桌面上坐著。
然后男人就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,用自己的膝蓋分開了她的膝蓋,進一步欺壓上去。
他一只手圈住牧月歌的腰,一只手扶住她的腦后,確保她無法再后退丁點距離。
秦驚巒的臉看起來文質彬彬,身體素質和肌肉,其實在獸夫里算數一數二的。
他也是這個家里唯一和牧月歌一樣,能一拳打爆一個喪尸腦袋的人。
現在,他還有了個能讓他站在道德制高點的絲帶。
他還沒像以前用強硬的姿態逼牧月歌就范,反而放下變態,學勾欄式樣輕吻她的額頭、鼻尖,一路向下,直至鎖骨。
輕柔的動作,吻得牧月歌呼吸不穩,眼尾泛紅,原本腦海里七雜八雜的想法都攪成了漿糊。
那個作亂的章魚也看準了她的變化,手里的動作開始向下移動,同時還在她耳邊低聲哀求:
“求雌主憐惜……”
牧月歌:“……”
夭壽啦!
天爺呀!
明明這只章魚什么都沒說,但是她眼前,怎么就看到好大一張床啊!
明明那男人說話的時候動作已經停下了,她竟然硬生生被這句話激得狠狠打了個哆嗦,全身汗毛都豎起。
“你你你……”她抬手,抵在男人胸膛上,“你從哪兒學來這么說話的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