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更進一步,用鼻尖抵著她的鼻尖,繼續追問:
“什么時候,我能去看看雌主的內心呢?”
牧月歌:“……”
他好像根本看不出來牧月歌已經羞到大腦空白了,仍然在問:
“我已經想雌主想到得了腱鞘炎,雌主什么時候能補償我呢?”
“你!”
牧月歌已經受不鳥他越來越直白的話題了!
“你得腱鞘炎和我說什么?!少動手,休息兩天自己就恢復了!得了腱鞘炎,才更不應該亂來吧!”
她剛說完,就感覺身前傳來一陣巨力。
腦后的頭還護著她,直到兩個人一起倒在了沙發上,才挪開。
男人高大的身軀籠罩在上方,鉗制著她的兩只手,扣在她頭頂,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,緩緩開口:
“我和雌主,可從來沒有亂過。至少也該來一次,才說得上‘亂來’吧?”
“啥?你可……”
男人壓抑許久的情緒,在此時徹底爆發。
他甚至等不到牧月歌的話說完,就重重封住了那張能善道的嘴。
同時,手里摸索著,幫她的一只手落在自己的腰上。
親吻的間隙,男人小聲呢喃:
“雌主不是喜歡摸嗎?現在沒人,隨便摸吧。”
說完,不給牧月歌任何說話的機會,繼續低頭專心做自己的事。
他身下人的手,剛好落在腰側那處的紋身上。
纖細的指尖,在紋路上摩挲著,照淵的呼吸更亂了。
他的吻驟然加深,帶著不容抗拒的攻城略地之勢,另一只扣在她腰間的手掌也愈發滾燙,隔著衣料烙得她皮膚發燙。
“你……!”
牧月歌腰肢傳來一陣酸軟抗議,她剛想用力推拒,卻被男人更霸道地壓制。
他的氣息急促,緊貼的身體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膛劇烈的起伏和幾乎要爆發的力量。
就在他灼熱的吻沿著她的下頜滑向纖細敏感的脖頸,大手亦開始探索更重要的領地時——
“咳!”
一聲明顯帶著冷意的清咳聲突兀響起。
照淵肌肉猛地一緊,眼中翻涌的欲潮瞬間凝結成冰。
他抬頭,銳利的目光如箭般射向廚房門口。
只見重溟站在陰影與暖黃燈光的交界處,身形挺拔,穿著那件與他氣質格格不入的粉色圍裙,手中還提著一柄平底鍋。
他深邃的琥珀色瞳孔在鏡片后鎖定著沙發上交疊的身影,里面翻騰著極其復雜的情緒。
那是對自己雌主被覬覦的森然冷意。
廚房門口另一側,光線稍暗的地方,倚靠著門框的秦驚巒不知何時也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那里。
他單手插在口袋里,另一只手習慣性地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絲眼鏡,鏡片反射著冷光,將他眼底的晦暗不明悉數遮掩。
他像一幅靜止的、帶著審視意味的優雅油畫,視線平靜地掠過沙發上掙扎的牧月歌和氣息不穩的照淵。
然后,那雙墨藍色的眸子精準地落在了牧月歌臉上。
客廳的空氣瞬間變得粘稠而凝重。
牧月歌身體僵直。
尤其是她能感受到照淵鉗制自己的力道絲毫沒有放松,然而此時重溟和秦驚巒的目光如有實質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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