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真有班主任氣質。
照淵重回病床繼續輸血,重溟靠在門邊的墻上,霍燼梟就靠在了另一面沒人守著的墻上。
三個人互不干擾、互不接觸。
只有站在窗邊那只,最氣定神閑,薄唇還勾起一個客氣的弧度。
等所有人都遠離牧月歌后,他才緩緩開口:
“雌主的變化,你們都是看在眼里的。
我想,之前,各位應該在心里都有不同的猜測。
不論那些猜測是什么,大家應該都有共識,確定現在的雌主,不是以前那個牧月歌了。”
另外三個沒說話,算是默認了,同時看他的目光相當不悅。
秦驚巒曲起手指推了下眼鏡,主動幫牧月歌解釋:
“其實幾天前,我和雌主交流過,雌主很明確和我提起,她以前并不是獸世大陸的人。
她以前所在的世界,叫藍星,大概是和獸世大陸類似的平行世界。
雌主遇到了一些生死攸關的意外,才來到獸世大陸,頂替了原本牧月歌的身份。”
他說完,停頓了一會兒,大概是給另外三個反應的時間。
牧月歌窩到懶人沙發上,脫掉鞋子,踩在地毯上擺動雙腳,觀察房間里其他幾個獸夫的反應。
同時,全身戒備。
她以為那三個會吃驚或者恐慌,怕她消失。
等他們發狂,自己正好出手揍人。
結果三個人,竟然都不約而同松了口氣!
照淵更是忍無可忍爆了粗口:
“艸,原來是整個人在這兒啊!我**還以為是有人把腦電波接到牧月歌身上,只要斷了腦電波,她人就沒地方找了呢!”
重溟和霍燼梟沒說話,但看臉色,大概和照淵想的差不多。
牧月歌挑眉,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縮在懶人沙發里,笑著問:
“你們兩個呢?也覺得是腦電波?”
“不算吧,”重溟倚在墻上的高大身影都松弛不少,“我以為,是雙生子或者整容后身份替換。”
霍燼梟倒是收起靠在墻上的姿態,站得筆直,淡定說出兩個字:
“靈魂。”
牧月歌:“……”
聽了一圈,只有小雞仔的想法,和她剛開始的大差不差。
“所以……”照淵擺弄好輸血的針,抬頭看她,“雌主是在平行世界生活的人,現在肉身來到這里,就頂替了平行世界里的另一個你的身份?”
他還著重強調了一下肉身,可能還是怕有人會斷掉腦電波傳輸,讓他們徹底失去眼前這個人的蹤跡。
畢竟他們不知道腦電波的主人叫什么名字,長什么樣子,目前的了解都僅限于在牧月歌這具軀殼上發生的……
“你這么說,也沒錯。”
牧月歌撓了撓腦后的頭發,
“我之前也一直想不通,為什么我會和這個世界的牧月歌有一樣的名字、一樣的長相,如果是平行世界的說法……好像就很合理了。
每個世界都只能存在一個我,現在這個更強的我出現,以前那個弱小的我就消失了……”
“不是消失。”
窗邊的章魚,神秘兮兮地開口,
“是融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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