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紹文,我真不是……”“是不是不重要了。”林紹文瞥了一眼低聲哭泣的秦佩茹,頗有些無奈道,“賈東旭雖然死了,可秦佩茹到底還是有婦之夫,你們現在這種情況……除了領證沒別的辦法。”“我……”傻柱陷入了沉默。他倒不是看不起寡婦,只是覺得非常冤枉。“行了,事情就這樣吧,我回去了。”林紹文打著哈欠回家了。“秦佩茹,你什么意思?”易忠海沉聲問道。“我……我愿意和何雨柱領證。”秦佩茹抽泣道。“你呢?”易忠海看向了傻柱。“我……我也愿意。”傻柱咬牙道。“那行,明天清早你們去把證領了,大家都散了吧。”易忠海瞥了一眼依舊擺在賈家門口的賈東旭,內心悲憤但也無可奈何。西廂院子。“紹文,我怎么覺得不對呢?”秦淮茹皺眉道。“當然不對。”林紹文躺在床上,點燃了一根煙道,“傻柱明顯是被秦佩茹下套了……”“怎么呢?”于海棠趴在他的胸口問道。“你們想想,賈張氏剛才有沒有開口?沒有吧?”林紹文嘆氣道,“兒子的尸體就還擺在家門口,如果按照以往賈張氏的性格,她拿刀砍死傻柱都可能,但今天為什么一不發?明顯是和秦佩茹商量好的。”“這……”秦淮茹三人瞠目結舌。林紹文沒有再說話,只是看著天花板。傻柱攤上秦佩茹和賈張氏,這輩子算是栽了。清晨。傻柱一大早就和秦佩茹去街道辦領了證,為了這事,王主任還特地來找了一趟林紹文。林紹文無可奈何,只能裝傻充愣,把這事糊弄過去了。不然以王主任的性子,這對狗男女非被拉去游街不可。今天是周末,林紹文躺在葡萄架下觀摩著《閻羅十三針》的注釋版。三個女人則環繞在他身邊,吃著水果聊天。突然,秦京茹湊過來,小聲道,“紹文,我想要個孩子。”“唔,怎么這么突然?”林紹文驚訝道。“悅悅都可以上幼兒園了,我這肚子都還沒有動靜。”秦京茹幽怨道。這年頭可不興采取什么避孕措施,可無論是她還是秦淮茹都沒有再懷上過,不用懷疑,肯定是林紹文搞得鬼。“懷孕可辛苦了,咱們再過幾年太平日子不好嗎?”林紹文笑道。他基本上一個月去看秦悅兩次,可愛歸可愛,但真是鬧騰的很。“我不怕。”秦京茹堅定道。“可是……”“紹文,京茹過完年都二十二了,和你結婚都快三年了,還懷不上,別人會說閑話的。”秦淮茹在一旁幫腔道。這的確是實話,為什么一大媽在家里的地位這么低。就是因為懷不上孩子,而易忠海為什么在四合院聲望這么高,就是因為婆娘懷不上孩子還不離不棄。林紹文非常不理解,為什么這種事都能得到別人的尊敬,難道不拋棄懷不上孩子的發妻就應該被拋棄嗎?“是啊,紹文,等京茹姐懷上孩子,再過一年,我也要孩子。”于海棠撒嬌道。她和秦淮茹的想法又不一樣,她非常清楚自己是因為某些“巧合”才能和林紹文結婚的。所以她一直覺得林紹文并不是特別喜歡自己,至少比不上秦淮茹和秦京茹。所以于海棠非常有危機感,可一旦懷上孩子就不同了。那時候她為老林家添丁進口,可就是名正順的林夫人了。“再議,再議。”林紹文打了個哈哈。秦京茹還想說什么,突然大門被人拍的“梆梆作響”。“誰呀,有鈴鐺不知道扯一下嗎?”于海棠罵了一聲后,起身打開了門。“于姐姐,我想找一下林大哥。”紅著眼眶的何雨水怯生生的說道。“雨水,你這是怎么了?”于海棠急忙把她拉進了院子。林紹文見到許久都不和他打照面的何雨水,立刻坐直了身子。“怎么還哭上了?”“林大哥,秦佩茹和賈張氏想要占我房子……”何雨水見到林紹文后,終于繃不住大哭了起來。大院。林紹文出來的時候,賈東旭已經不知道被人弄哪里去了,而賈張氏和秦佩茹正喜氣洋洋的搬著家具。傻柱坐在大院里,悶頭抽煙。“我說何雨柱,可以啊。”林紹文調侃道,“人家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,你這是娶了媳婦逼你妹子去死啊?”“林紹文,你胡說什么?”傻柱瞪眼道。“我胡說?”林紹文坐在閻解成搬來的凳子上,翹著二郎腿笑道,“我聽說當年何大清離開的時候,把兩間大屋分給了你們兄妹兩?一大爺,有沒有這回事?”“是有這么回事。”易忠海點頭道。“那這就有意思了。”林紹文輕聲笑道,“既然是分給了你們兄妹倆,憑什么你一個人全占了?”“小畜生,這是我們的家事,關你什么事?”賈張氏立刻炸了。整個院子,傻柱的房子可是數一數二的大屋,而且還是兩間大屋,和她那種“下人”住的房子根本沒法比。所以這剛領證,她就攛掇著秦佩茹讓她搬進去。當然,這也可能是秦佩茹和她達成的協議。“當然不關我的事。”林紹文笑瞇瞇的對劉光福招了招手,“去,去把王主任給叫來……”“林紹文,你又鬧什么?”易忠海攔住了劉光福。“你他媽還有臉在這里說我鬧?”林紹文板著臉道,“你一個院里的管事大爺,賈家出點雞毛蒜皮的事你都和孝子賢孫一樣,現在何雨水的屋子都被人占了,你屁都不放一個?”眾人聞,立刻竊竊私語了起來。“你別胡說八道。”易忠海臉上掛不住了,“這是人家傻柱自己的家事,我能說什么?”“你既然不能說,那就找能說的人來說。”林紹文起身道,“且不說現在何雨水正在念書,傻柱不管不顧也就算了,房子可是何大清留下來的,縱使要分家,那也是一人一間吧?”秦佩茹和賈張氏聞,頓時臉色大變。“分家?什么分家?”傻柱也起身道,“我這還沒死呢,你就攛掇著我和雨水分家,林紹文,你安的什么心?”“我安的什么心不重要,重要的是這事得說明白。”林紹文不屑道,“咱們在院里說明白,就去街道辦說,街道辦說不明白,咱就上法院……我還不信了,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講理的地方。”“你……”傻柱氣的渾身發抖。何雨水則躲在林紹文身后,看著他高大的背影,小臉緋紅緋紅的。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