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讓他心慌的是,他總覺得這場重生像場不真實的夢。
更讓他心煩的是,他總覺得這場重生像一場不真實的夢,明明一切都該按舊路走,可偏偏全都變了。
連最愛他的囡囡,也不再是記憶里那個事事依賴他的小姑娘,也漸漸沒了從前的親近依賴,這種失控的感覺,讓他頭痛的很。
書房門外,棋生叩門,低聲道:“主子,公主身邊的彩月姑娘來了,說有要事想見您。”
書房內的宇文謹正捏著眉心閉目沉思,聽見“彩月”二字,猛地睜開眼,原本緊繃的脊背瞬間挺直,沉聲道:“彩月?讓她進來。”
不多時,彩月便跟著棋生走進書房,剛跨過門檻,就見宇文謹坐在太師椅上,周身裹著一層陰郁的寒氣,臉色難看至極。
她心頭一緊,下意識垂了垂眸,還沒來得及開口,宇文謹已率先發問:“你特意來找本王,到底何事?可是昭華那邊出了什么狀況?”
彩月,鼻子一酸,哽咽道:“王爺......公主她、她讓奴婢給您送封信來,還特意囑咐奴婢,一定要親手交到您手上,絕不能經旁人的手。”
她說著,連忙從貼身衣襟里摸出那封信,雙手捧著遞上前。
宇文謹接過信,隨即指尖一挑便拆開了信紙。
他快速掃過上面的字跡,原本就緊繃的下頜線愈發凌厲,待看完最后一行,他將信紙緊緊攥在掌心,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。
隨即抬眼看向彩月:“你回去告訴你家公主,就說信里的事我都知道了,讓她在相府安心一切有我。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