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身為男子,又怎能容人這般羞辱自己的妻室?若不是他口不擇,臣斷不會如此失態,還請殿下明辨是非。”
太子聞,看向宇文謹道:“三弟,蕭世子說的可是實情?你到底有沒有說過這種混賬話?”
宇文謹冷著臉站在那,既不說是,也不說不是,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。
太子見宇文謹半天不語,臉上的神色愈發冷淡,語氣也沉了下來:“你既然不愿說,那想必蕭世子方才所,都是真的。”
“老三,不是孤要敲打你,景淵這些年鎮守邊關,出生入死,為朝廷立下多少汗馬功勞,就連父皇都對他體恤有加,特意恩準他在京中貴女里自行擇妻。”
“當時京中多少名門閨秀,景淵卻誰都沒選,偏偏認定了穆家那丫頭。”
“你說你也是,早先那丫頭追著你跑的時候,你何曾正眼瞧過她?如今人家早已和景淵定下婚約,是父皇親賜的世子夫人,你就該斷了那些不該有的心思,莫要再跟著瞎摻和,惹人笑話。”
宇文謹捂著仍在作痛的肩膀,抬眼看向太子,突然低笑出聲:“呵呵,皇兄,臣弟受教了,難不成皇兄來這鎮撫司就是專門來訓斥我的是嗎?蕭景淵鎮守邊關有功不假,可現在他也牽扯命案,你身為儲君,不顧身份,私自來大牢看他,怕是不妥吧。”
太子冷冷看著宇文謹,眼神里滿是不容置喙的威嚴,從衣袖中取出一卷明黃圣旨:“孤并非私自前來,而是奉了父皇旨意,專程來看蕭世子。”
他頓了頓,目光掃過在場眾人,任大人接旨吧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