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謹看著他,明知他是故意的,卻又拿他無可奈何。
太子看著他只身一人,身后并無隨從,眉頭微蹙,開口問道:“三弟一人來此,未帶隨從,卻與蕭世子在此發生爭執,甚至大打出手,鬧到這般地步,不知究竟是為了何事?”
“既然你口口聲聲說要讓我主持公道,處置世子,那是否也該把此事的前后因果一五一十告知孤?若只聽你片面之詞,孤還真不好過多評判誰對誰錯。”
太子的話讓宇文謹愣在原地,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,他上輩子已經是大權在握的帝王,一向我行我素,唯我獨尊,想去哪便去哪,誰敢質問他?
他今日被穆海棠那個小女人氣瘋了的他,一路怒沖沖跑到鎮撫司,滿心只想著讓蕭景淵難堪。
卻全然忘了,自己早已不是那個俯瞰眾生的帝王,只是個屈居太子之下、需受禮法約束的親王。
這般落差與疏忽,讓他喉間的辯解卡在原地,臉色一陣青一陣白。
見他不說話,蕭景淵就知道,宇文謹這齷齪心思,怕是不敢與人。
他氣的上前一步,看向太子,沉聲道:“回太子殿下,今日之事,全因雍王覬覦臣妻引起。
“他堂堂親王,竟然跑到我這,揚,我的未婚妻,是他中意的女人,語間盡是齷齪挑釁,甚至揚要將臣的世子夫人據為己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