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暗自腹誹:真是說的比唱的還好聽!左右為難?不知幫誰?好賴話全讓他說了,合著毛病全是別人的,就他任天野半點錯處沒有。
太子也懶得在爭執,轉頭對著身后的上官珩吩咐道:“你去給雍王看看,瞧瞧傷勢可有大礙。”
上官珩當即拎著隨身的藥箱快步上前,蹲下身小心托起宇文謹垂落的手臂,仔細檢查。
片刻后,抬眸對著宇文謹低聲囑咐:“王爺,您這肩膀本就是剛接好沒多久,如今新傷疊著舊傷,傷處經脈受損不輕,往后可得好生休養些時日。”
“這期間萬萬不能再動武,更不能用力拉扯,不然這肩傷怕是要落下頑疾,往后稍不留意就容易脫臼,再想根治可就難了。”
宇文謹疼得額角冒冷汗,卻仍強撐著看向太子:“皇兄,您可是都看見了!蕭景淵他目無王法,竟敢對本王這個親王動手,分明就是有不臣之心。”
“哼,不過是仗著手里有幾分兵權,便愈發狂妄,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,今日若不給他點教訓,豈不是助長了他的氣焰?往···。”
“啊。·····”沒等宇文謹說完,便疼的驚叫一聲。
上官珩見宇文謹面露怒色,連忙躬身請罪,語氣確實不卑不亢:“王爺恕罪!方才接骨時,因您肩膀本就有傷,舊傷未愈又添新傷,接復過程難免會加劇疼痛,臣也是實屬無奈。”
“不過萬幸,如今已經順利接好了,您試著輕輕活動一下手臂,應是無大礙了,只是后續仍需遵醫囑,切記,一定要靜養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