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景淵眼底的寒意更甚,攥著她手腕的力道又重了幾分:“你總算認出來了?”
他一字一頓,“剛才那些胡話,再跟我說一遍?”
穆海棠的腦子已經死機了:“說~說什么?”
說什么“包夜”,什么“金主爸爸”,還有那句該死的“脫衣服讓姐姐摸摸”......
穆海棠聽到這些話,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:“我......我不是......我喝多了......”
“喝多了?”蕭景淵冷笑,“喝多了就能把未來夫君當成面首?喝多了就能滿口胡?”
他俯身更甚,兩人的距離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,“穆海棠,你說,你半夜總往外跑,到底去哪了?夜色是何處?”
“不是的,我沒有。”
穆海棠想辯解,可腦子里亂糟糟的,她也不知從何說起,她總不能告訴他夜色是一家專門為女性服務的夜店吧。
蕭景淵見她這副慌亂失措的模樣,心頭的火氣更盛,他猛地松開她的手腕,將人狠狠丟回小榻上。
穆海棠“哎喲”一聲撞在榻沿。
還沒等她緩過勁,就見蕭景淵直起身,居高臨下地看著她:“好好醒醒酒,想想自己的所作所為。”
他眼底的陰鷙讓穆海棠打了個寒顫:“穆海棠,你我婚事作罷,往后你做什么,我都不會在管。”
她怔怔地看著蕭景淵,卻沒在開口解釋一個字。
蕭景淵見狀,眸色更沉,轉身便走,玄色衣袍掃過案幾,帶倒了那只空了的酒壇,“哐當”一聲碎裂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