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懷仁盯著他:"說!昨晚到底怎么回事?怎么會鉆進你妹妹房里做出這等禽獸事!"
"我......"穆文川喉結滾動,腦海里翻涌著昨夜的碎片——
他分明是摸黑進了穆海棠的院子,兩人還說了好些話,后來的事兒他就記不得了。
可他怎么就躺在了婉青的床上?
"難道她屋里還有別人?"
這念頭剛冒出來就被他掐滅。
就算海棠打暈了他,一個弱女子如何能把他搬到婉青院里?他只記得夜半時渾身燥熱,身邊躺著溫軟的身子,屋內漆黑一片,情急之下便......"
昨夜我飲了不少酒,我也不知自己為何會在妹妹的院子里,半夢半醒間只覺燥熱難耐,身邊正好有人,我也來不及多想,所以,所以就。”~~~·
他咬著牙含糊其辭,指尖摳進磚縫里。
他要如何解釋?不管如何解釋都不能自圓其說。
他總不能告訴父親,他本是想去穆海棠院里"和她春風一度"吧?
不可,既然事已至此,說與不說都是一個結果。
說了只會橫生枝節,惹來更多麻煩罷了。
“混賬,你怎么來的你妹妹的院子你都說不清?"
”做出如此禽獸不如之事,真是白讀了這么多年的圣賢書。”
穆文川臉色鐵青,閉口不。
"娘!我該怎么辦啊——"穆婉青突然抓住馮氏的衣襟劇烈搖晃。
藕荷色寢衣滑落肩頭,露出昨夜留下的青紫痕跡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