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不是說等穆海棠嫁去雍王府,我就能去做側妃嗎?現在我還能去嗎?"
她抓著母親的手越收越緊,指甲幾乎嵌進馮氏腕骨:"你說話啊!我到底還能不能嫁給王爺——"
此時的穆婉青已經失去理智,甚至有些癲狂,她沒了清白,卻依舊還做著給宇文謹做側妃的美夢。
“青兒冷靜些!"馮氏慌忙按住女兒顫抖的肩,錦帕擦著她額角的冷汗。
"娘有法子,你先聽話......啊?"
穆婉青突然站起身,激動的大吼道:"有什么法子?你倒是說啊?是什么法子?"
穆大夫人看著癲狂的女兒,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。
滿心只想著先把她哄住,于是俯身在她耳邊輕哄:“你放心,今日看見此事的下人,我都會處置了,這事兒斷不會傳出去。”
“等穆海棠出嫁以后,過兩個月,我就求貴人讓你入府。”
“洞房夜你把娘給的藥摻進王爺酒里,他醉了自然察覺不出異樣。”
到時再把早就備好的落紅帕子交上去,自然是萬無一失。
“好,好,我都聽娘的,都聽娘的。”穆婉青擦了擦眼淚,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。
“胡鬧。”穆懷仁把桌子拍的震天響。
"你個無知蠢婦!"他瞪著馮氏,眼尾青筋暴起。
“你當雍王是傻子,還是宮里的貴人好糊弄?”
“今早之事不少下人都看見了,你都處置了?”
“你好大的口氣?”
“怎么處置?我問你,你打算如何處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