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幸而是宇文謹想著放長線釣大魚,對她始終愛答不理。
他當初若是要給她個好臉,她怕不是早就登堂入室了?
就她這般大膽的做派,除非對方不是男人,否則誰能頂得住?
蕭景淵望著她驟然僵住的模樣,唇角笑意漸深,語氣帶著幾分調侃:"我竟不知你這般心急,待你及笄,我們便早些把婚事辦了。"
穆海棠猛地雙手捂住發燙的臉頰:"沒臉見人了......真是丟死人了!"
她指尖怯怯挪開條細縫,偷瞄著他道:"時候不早了,你快些回去吧。"
“嗯。”蕭景淵應了一聲。
蕭景淵看了看這破屋子,隨后有些不放心的說道:“要不我明日跟圣上說一聲,讓你提前回將軍府。”
穆海棠放下手,搖搖頭道:“不用,你莫要為我的事兒在去求圣上了,我等到及笄禮后在回去。”
“可這?~~~”蕭景淵看了看這屋子。
“哎呀,再苦,我也熬過來了,不差這幾日了,再說,我嫁妝還在他們手里呢?”
”嫁妝?放心,他們不敢打你嫁妝主意。“
“那可未必。”
穆海棠知道,上輩子,穆大夫人就克扣了她大半的嫁妝,全填給了穆婉青。
原主直到婚后第二日才知曉。
那時,她剛經歷過新婚夜的折辱,宇文謹因她并非完璧之身本就厭棄她,她哪里還敢提嫁妝的事,只能咬牙把苦水咽了下去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