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狗男人雖非善類,對她不過也是見色起意罷了。
常年在軍營里熬著,那晚,陰差陽錯,再加上他自己也傻,估計是醒了看見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跡,還以為跟她有了夫妻之事,下意識把她當成了他的女人。——
男人嘛,只要不是太監,誰沒點色心?
他既然上趕著求娶,總好過自己低聲下氣去攀附。
只是她提的那些苛刻條件,他嘴上應得爽快,真要做到又是另一回事了。
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,先借著蕭景淵擺平前夫哥和玉貴妃那個麻煩。
等成了親,蕭景淵要是真敢對不起她,那她就跟他和離。
就算和離不了,她還可以跑路嘛。
她就不信,在這沒有監控,信息閉塞,交通不便的古代,自己跑了,蕭景淵能輕而易舉的找到她?
開玩笑,找她?那是做夢。
"你在想什么?"蕭景淵盯著她垂眸沉思的側臉,冷不丁開口。
"啊?"穆海棠猛地回神,指了指地上的人影。
"我在琢磨怎么把這禽獸弄回他院子——我又拖不動,總不能讓他在我屋里躺著吧?"
蕭景淵順著她目光看向地上的穆文川。
他走到窗邊抬手抵在唇邊,發出幾聲酷似貓頭鷹的"咕咕"低鳴。
片刻,窗外便出現個高大身影——正是白日里駕車的風戟。
"世子。"風戟垂首立在窗外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