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海棠看是白天送她回來的那個風侍衛,她湊到蕭景淵身后,下意識的朝風戟揚起笑臉打招呼:"嗨,風侍衛。"
風戟聞聲抬頭,只見她眉眼彎彎地朝自己揮手,那熟稔熱絡的模樣讓他瞬間愣住。
蕭景淵回頭時恰好撞見這幕——她對風戟笑得眉眼彎彎,跟白日里道謝時如出一轍的熱絡。
再想想她方才對自己那副愛答不理的模樣,他下頜線驟然繃緊,臉又黑了。
哼,見了他就甩冷臉,見了風戟倒笑得像朵花?
氣氛又一次僵住。
穆海棠瞅著突然回頭瞪她的男人,心中莫名?他怎么了?好端端的怎么又擺張臭臉?
蕭景淵看著她那一副不解的神態,又氣了個半死。
他壓著火氣沉聲問:"你想怎么處置他?"
穆海棠聽了他的話,眼珠子轉了轉:“這狗男人什么意思啊?什么叫她想怎么處理?她想讓他死,難道也行?”
“呃,讓他死顯然不行,至少不能這時候讓他死。”
哎,穆海棠忍不住在心里嘆氣,她想法倒是挺多,可惜不能和他說。
古人思想都很保守,萬一她說出來,蕭景淵覺得她心如蛇蝎,歹毒狠辣,會不會就不娶她了。
那怎么行,她一時半會上哪找他這么合適的結婚對象當擋箭牌啊。
所以,她只能假裝聽不懂蕭景淵的意思,故意裝傻道:“什么怎么處置?他今晚就是喝多了,自然是把他送回自己的院子了。”
蕭景淵臉色又沉了幾分。
地上那個禽獸想要折辱他,她竟然就這么輕易的放過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