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腹碾過鏡中自己唇上的血痂:"既然成了我的人,往后你若再敢追著宇文謹那小白臉跑——
“哈哈,我不介意打斷你的腿,讓你這輩子都只能趴在我的床上。"
穆海棠如果知道蕭景淵認出了她,怕是不敢這么不計后果。
她始終以為,他醒后,就算再生氣,也找不到是誰,只能暗暗吃下這啞巴虧。
偏偏她大膽,蕭景淵也是個離經叛道的。
要不然昨晚換了別人,知道是穆海棠,估計也不敢來真的跟她有什么。
可別人不敢,不代表他不敢。
在蕭景淵心里,既然她敢給他下藥,肯定就得承擔后果。
睡了就睡了,大不了他娶她。
娶她?蕭景淵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。
他以前從來沒有動過娶親的念頭,哪怕他重傷后,母親堅持要給他娶親沖喜,他也沒松口。
這么多年他大多數的時間都在漠北軍營,也沒對哪個女人有那個心思,包括他以前的那個未婚妻。
可今天,他竟然動了娶妻的念頭。
蕭景淵也犯了難,不娶她,她一個失了清白的女人怎么辦?
可娶她?自己一個武將,漠北一旦起了戰事,他就要重新回到戰場。
一旦上了戰場,刀戟無眼,生死難料。
她還沒有及笄,萬一他真的出了事兒,扔下她,到那時她又當如何自處?
如果,此時穆海棠,知道蕭景淵竟然想的這么遠,肯定會忍不住無語的翻個白眼兒。
然后語氣淡漠的說:“大哥,你是會腦補的。”
“你想的可真多,要是不制止,是不是孩子都讓你想出來了。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