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女人到底給他下了什么藥,明明吃虧的是自己,可腦子里想的卻全是她。
身上的噪熱讓他不得不起身。
他用鼻尖輕聞,奇怪,怎么自己老是聞見一股墨的味道。
他四處看了看,并沒有發現墨,想了想,來到了桌案前,看了看發現筆被人動過了。
于是他低頭看向自己一時興起做的畫,當然也看到了上面留下的字。
"筆走漠北繪孤煙,心藏寒鐵勝冰川..."
他低聲念出,指腹蹭過"寒鐵"二字時,忽然嗤笑一聲。
“呵呵,倒是寫的一手好字。”
如果穆海棠在,一定會說,其實還能更好,她也就寫出了原主的七成功力而已。
前面這兩句詩寫的極好,雖是貶低他的。
可后面這兩句話,跟上面風馬牛不相及,但是他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話。
盯著這兩句話看了半天,很快,明白過來的蕭景淵就笑出聲:“女人,到底是誰無恥啊?”
嘶~~~蕭景淵此刻覺得嘴也有些不適,于是他又起身走到銅鏡前,可看到鏡子里的自己,他忍不住往前探身,就差沒鉆進銅鏡里了。
怪不得他聞到一股墨香,看著自己臉上畫的烏龜,她可真是行啊?
前一刻還在咬文嚼字地用詩罵他,下一秒就拿筆在他臉上畫龜,雅的俗的混著來,倒讓他這滿肚子火氣泄得沒了章法。
看著自己充血紅腫的唇瓣,右側唇角還凝著干涸的血痂。
這是把他親的多狠,嘴都給他親腫了。
她到底還是不是女人,知不知羞恥二字為何物,都跟他有肌膚之親了,還敢跑?
哈哈,他倒要看看,她往哪跑?
"是你先來招惹我的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