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一出,整個朝堂再次陷入一片死寂,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福王朱常洵身上。
剛才還怎么叫都叫不醒的福王,此刻像是被雷擊中了一般,渾身一哆嗦,猛地跳了起來。
臉上的肥肉隨著他的動作顫抖著,連說話都變得結巴起來:“陛下,我……我冤枉啊!我什么都沒說,我什么也沒干,都是他們……他們一廂情愿的!”
福王邊說邊用衣袖擦著額頭冒出的冷汗,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無助。
朱由檢的目光從福王朱常洵身上移開,如同寒冰般掃視過鄭王朱載壐與吉王朱由棟:“福王既無意攝政,那便是你們二位,心懷此志了?”
鄭王朱載壐聞,臉色瞬間變得煞白,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滑落。
他剛欲開口辯解,只覺喉嚨仿佛被什么東西堵住,一時竟發不出聲來。
就在這時,吉王朱由棟挺身而出,他面沉如水,眼神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,直視著朱由檢,冷聲道:“閣下究竟何人?為何要假扮我圣明崇禎帝?此等行徑,無異于欺君罔上!”
朱由檢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,目光中透露出幾分戲謔:“你覺得朕是假貨?”
吉王朱由棟冷哼一聲,聲音中帶著幾分決絕:“儒家與我圣明素有仇怨,陛下此刻若在儒家之手,豈能如此迅速返回?你究竟是誰?有何居心?莫非是想趁機攪亂我朝綱,圖謀不軌?”
鄭王朱載壐見狀,心中暗自焦急,他急忙上前幾步,低聲對吉王朱由棟道:“你瘋了不成?眼前之人,絕對是崇禎帝無疑,他都已經回來了,你還這般挑釁于他,豈不是自尋死路?”
吉王朱由棟卻是一把甩開鄭王朱載壐的手,眼神堅定,語氣決絕:“你才是瘋了!我等已然將朱由檢得罪至深,此時此刻,唯有一條路走到黑!”
“不管眼前之人究竟是真是假,我們都不能輕易認下!”
“我們所做的一切,皆是為了圣明的未來,為了我皇室宗親的尊嚴!”
面對吉王朱由棟的質疑,朱由檢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容。
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超脫與自信,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。
“吉王,你心中有疑,朕理解。但朕既已歸來,便是最好的證明。至于朕為何能從儒家之手安然返回,這其中緣由,且聽朕細細道來。”
朱由檢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中回蕩,每一個字都清晰而有力。
“儒家圣人,乃天下之大賢,其智慧如海,深不可測。朕此番被儒家帶走,實則是圣人親自引領朕前往白玉京,意在磨礪朕的心性與智慧。”
“在那白玉京中,朕歷經諸多考驗,更得圣人青睞,欲收朕為徒,傳授儒家至高學問。”
此一出,朝堂之上瞬間炸開了鍋。
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,嘴巴微張,仿佛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。
“陛下……您……您剛才說什么?圣人要收您當徒弟?”
一位大臣的聲音顫抖著,語氣中充滿了難以置信。
“這……這豈不是意味著,圣明又要重新信奉儒家了嗎?我們又能夠得到儒家的庇佑了?”
另一位大臣也附和道,他的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。
“天吶,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!若陛下能成為儒家圣人的弟子,那我圣明必將繁榮昌盛,國泰民安!”
又有大臣高聲說道,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。
朝堂之上,議論紛紛,大臣們或驚訝、或激動、或疑惑,但無一不對儒家圣人的這一舉動感到震驚。
圣人收徒,多高的待遇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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