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下屬坐地鐵前有一段順路,等看不到肖經理身影,其中一個問:“剛才我要討好肖經理,你干嘛給我使眼色不讓我說?”
另一個偷偷覷了眼四周,“這種事沒結果之前可別亂站隊。”
“更何況人家兩個是經理,我們只是實習生,亂說話,誰知道哪天就傳到虞經理耳中,可討不到好。”
“也是。”原先問話的后怕地拍拍胸口,“別說,如果不是你提醒我,我可真想摻和兩句,嚼舌根還是蠻爽的。”
得到一個白眼。
“但是吧,”說話的人又想起另一樁事,“其實肖經理有一件事說錯了,我聽公司其他前輩說過,虞經理她不是當上經理了眼高于頂,她剛入職那天就已經敢翻肖經理白眼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另一個:“......”
這舌根是非嚼不可了是吧。
......
車內。
周聿裴靜謐著眉眼,電腦的光映刻著他山巒般起伏的五官輪廓,深邃俊美。
氣息卻是冷沉的,自覺隔絕人煙。
空調也冷,人也冷。
這是虞箏一進車內的第一感受。
還能怎么辦,他都已經答應自己玩裝扮游戲了,虞箏供都要把這尊佛供到虞家。
多有趣。
她難得對回虞家產生了一種期待。
以防萬一,虞箏瞥了眼前后座之間的隔板,再次問:“哥,你的意思,是不是算答應扮成我親愛的未婚夫了呀。”
親愛的......
周聿裴沒抬頭,側臉卻仿佛長著眼睛,把虞箏因為說話而貼近的肩膀往車門方向推開了一些。
“嗯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