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夠有趣,虞箏慣會打蛇上棍,臉又往他的方向湊近一些,輕笑:“哥,我剛才看到前座張特助不在,換了一個陌生的小哥,那是誰?”
溫軟的氣息撲在側頸。
密不透風將他包圍。
周聿裴:“保鏢。”
“哦。”
原以為話題到這里結束,周聿裴再次將注意力放到電腦上的郵件,忽然耳旁一陣窸窸窣窣,頭上的幾縷碎發被人捋了下來。
指間滑過他側臉,一觸即消,虞箏正經的聲音響起:“哥,頭發放點下來,才像司聿淮。”
雖然司聿淮也有這種露出飽滿額頭和深邃眉骨的時候,但氣質已經不像了,讓人更痞懶一些的小細節可不得注意。
說著,虞箏伸手過去解開了他襯衣頂端兩顆扣子。
一截冷白的脖頸連帶鎖骨露出來。
“......”周聿裴合上電腦,抬眼看她,壓著聲音,一掌截住了身旁虞箏流連的手。
皺眉:“虞箏......”
嘿,虞箏再次勾了勾小指,在他掌間摩挲,心里卻嘀咕:虞箏虞箏一天到晚虞箏,平常工作的時候也是這么寡少語只會叫人名字嗎......
只一秒,他像突然反應過來,略帶倉促地松開手。
“抱歉。”他說。
虞箏挑眉,得寸進尺,“那哥,你把西裝外套也脫了唄。”
“司聿淮一個搞競技的,這種天氣可恨不得光膀子,不會老老實實穿了襯衣還加西裝......他熱嘛。”她輕咳一聲,解釋。
“虞箏,”周聿裴靜靜看她,“他再熱,也不會上門做客時光膀子。”
“......那不還有一件襯衣。”
周聿裴沒再說什么,虞箏火熱的盯梢中,手一頓,慢條斯理摘下剛才被她扯亂的領帶。
隨后脫了西裝外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