極快,唇齒間就傳來淡淡的血腥氣。
“孤命令你不許說就不許說。”
“再說把你舌頭割了。”
阿蠻被氣得半死,嘴被堵住說不了話,就只能掙扎表達不滿。
商明煜禁錮得更緊。
他只覺得阿蠻太不懂事,她頂著那張臉去和別人說話,但凡有眼睛的男人都會多看她,都會引起不好的遐想。
不對。
現在沒有眼睛的瞎子,光聽聲音就想要她了。
招蜂引蝶。
自己不知道多注意,還之鑿鑿的不服氣。
越想越氣。
商明煜吻得更深,抱著阿蠻的手力氣也更大,像是要將她融入骨血。
阿蠻從掙扎中漸漸覺得渾身火熱,藥效又上來了。
她現在只覺得商明煜渾身冰涼,讓她忍不住想靠近。
下意識地回應這個吻。
不知是誰起的頭,兩個人倒在床榻上。
糾纏中,商明煜把阿蠻手腕上的軟繩解開丟到一邊。
阿蠻還不等松口氣讓胳膊松快松快,她的手就被商明煜的大手緊緊握住。
十指相扣。
“欽天監說你是孤的天命之女,極易有孕,惹得許多人眼紅想要爭搶,給孤添了不少麻煩。”
“你若是不能給孤生個孩子,孤就治你的罪。”
兩個人的距離極近,商明煜的鼻尖貼著阿蠻的鼻尖說著話,呼吸相交,壓迫和占有極強。
阿蠻不滿商明煜動作的粗魯,更不滿他又要治自己的罪。
入宮半個月,她的罪比前十六年加起來都要多。
“容妃娘娘…才是陛下的天命之女,想來很快…就能給陛下誕下子嗣,又何必在我身上…耗費功夫。”
這一句話說得破碎不成語調,但阿蠻還是堅持著說完了。
商明煜不悅,一個熱辣的吻落在阿蠻白皙的脖頸。
漸漸向下。
“孤就要你生。”
“……”
后面的話,阿蠻再也說不出來,只剩下無盡的沉迷和癡纏。
一夜過后。
二月二的后一天是朝中規定的休沐日,上到皇帝官員,下至農民商賈都會在這一天放松休息,已備為一年的勤政、耕種、辛勞積蓄力量。
商明煜從二月二的丑時便開始忙碌、耕地、應酬、直至深夜都沒有休息還與阿蠻縱欲。
直至二月三的辰時,他鮮少的沒早起,還摟著阿蠻沉在睡夢中。
一室狼藉。
內殿。
方海洋推開外殿門想去喚陛下起床。
結果看著空空如也的內殿,床鋪干凈整潔的根本沒人睡過的樣子,唇角抽了抽。
陛下和其他后妃、椒聊女都可以和睦相處,不說親密恩愛有佳,至少是相安無事、兩廂太平。
但是,陛下唯獨和阿蠻和平相處不了,不是膩歪的徹夜不眠不講規矩,就是冷淡得像要殺了對方。
不對。
是陛下動輒就要對阿蠻冷待,而本該想盡一切辦法討好陛下的椒聊女阿蠻也對陛下不親近。
昨夜吵得那么厲害,結果又睡到一起去了。
方海洋這時候不得不承認,自己確實是個沒根的太監,理解不了他們男歡女愛的‘瘋狂’。
“咚咚——”
方海洋輕輕敲了敲暖閣的門,提醒道。
“陛下,春禧宮的丹蕊來了,說容妃娘娘想要請陛下去春禧宮用早膳,共度休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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