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干啥?”姚婆子捂住腰間,扯著嗓門喊:
“滾開,再不滾我喊人了!”
“拿來吧你,死老太婆!”一個黑瘦男人,一把奪過姚婆子腰間小布包,將她一把推下高高的臺階。
“哎喲~”姚婆子叫喚一聲:“來人啊,快來人啊!”
周圍路過的人不少,卻沒一個人上前拉她一把,一個個神色冷漠匆匆路過。
不但沒上前施以援手,反而離得老遠,生怕被壞人給盯上。
這個時候國內治安大多混亂,像這樣盯上姚婆子的小偷扒手,大多都不是單打獨斗,都是有團伙的。
姚婆子以為自己穿的破破爛爛的,又是個鄉下窮老婆子,不會引人注意,沒想到,有人會搶她啥也沒有的小布包。
她倒不心疼那個小布包,像她這樣的老經驗,肯定不會把錢放在包里,出門也不會帶太多錢,給自己找麻煩。
麻煩的是,她都快七十歲的人了,這一摔,只怕腰都摔斷了。
那個偷了姚婆子小布包的小偷,跑到沒人注意的角落,和另一個接頭的小偷打開。
“瑪德,咋就幾塊餅和破衣服?錢呢?”
兩小偷把包都翻破了,也沒找到一分錢。
“不對啊,我聽得真真兒的,這老太婆兒子在學校是老師,孫女是醫生,家里老有錢了,咋可能....咋可能一分錢沒有?”
“草,都說人老奸猾,這老婆子太狡猾了,故意拿個小布包吸引人注意力,只怕錢藏在身上!”
另一個小偷也表示同意:“肯定的,這種老太婆最狡猾了,居然把錢藏的那么緊!”
“咋辦?再回去一次?”
“回!”
不弄到錢,他心里不甘心。
于是,千辛萬苦才爬起來,找個地方打算緩口氣,再給兒子打電話,讓他在縣里找個熟人來接自己時的姚婆子。
她又被人拿刀給搶了,這一次,把姚新玲悄摸塞給她的二百塊,連同她藏在褲腰里的金戒指都給搶走了。
那個金戒指,是她特意戴著進城,就是不想在余佩玲這個親家母面前跌份。
可路上,她是斷然不敢拿出來的。
就這么又驚又嚇,加上錢和金戒指被搶的心痛,摔壞了腰的姚婆子大病一場。
“什么?”姚金鳳接到老家打來的電話吃驚不已:
“奶奶走的時候,不都好好的么,怎么會......”
不應該呀,按理說,柳緋煙倒霉,他們家就該很好才對。
為什么前腳小姑出事,后腳奶奶又出事了呢。
這到底是哪里不對?
柳緋煙被人叫到了派出所。
“柳緋煙同志,13號晚上,你從你父親家出來,是不是遇到了三個歹徒?”
柳緋煙一怔,隨后臉色有些發白,眼里流露出驚恐。
“是,他們....他們好像早早就等在那里,還說不枉他們守了一晚上,一準兒能賣個好價錢,我.....我當時嚇壞了。
要不是....要不是恰好有幾個大學生路過,我....我還不知道會咋樣!”
女公安趕忙安撫她:“同志,你別怕,那幾個歹徒,現在已經被抓了,我們叫你過來,就是想問問你,你跟你后媽感情如何?”
“后媽?”柳緋煙眼里有過一瞬茫然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