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過來。”他站在那,深幽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她,絲毫不掩其中的炙熱的欲念,那眼神讓盛嫵意識到他想干什么。
她雙手捏著衣角,一百個不愿意,“大白日的,這樣,不好。”
說著身子往后靠了靠,不死心的去開門,依舊開不了。
隔著一道門板,盛嫵突然聽到兩道嗤笑聲,她眉頭緊蹙,胸腔里升起一股子厭惡。
恨不能生出翅膀飛出這里。
見她不過去,司燁皺眉,本就冷傲的容顏,給人的感覺更加冰冷。
他抬腳走過來,盛嫵側臉之際,整個人就被他一只手撈進懷里。
那鋒利的刀就在她眼前晃,她稍稍掙扎都有可能撞上,她記得鄧女官說過,這刀鋒利,發絲落上面就斷。
是以盛嫵被他摟在懷里一動都不敢動。
轉而到了里間寢室,司燁把她按到床上,又彎腰,把刀放回去。
接著整個人壓過來,冷冽的沉水香將她卷進去,盛嫵身子不由的哆嗦一下。
他渾然不覺,貪婪的落在她耳畔深吸一口氣,眼底的神色越發暗沉:“今晚留下來陪朕好不好?”
盛嫵自是不愿意,不提薛晚云的事,只他剛打完魏靜賢,盛嫵心里厭他。
低聲道:“我沒心情。”
這話說完,一股無形的冷壓從他身上散發出來,叫人脊椎發涼。
她又道:“今日發生了很多事,我心里很亂,想靜一靜。”
“你怕了?”
“嗯,害怕。”
怎么能不怕呢!
若說方才,她還對毒酒持懷疑的態度,現在她可以確定司燁對薛晚云的死不在乎。
雖說薛晚云罪有應得,可平心而論,她陪了司燁十幾年,她死了!司燁一丁點反應都沒有,還有心情和自己睡覺。
這樣的男人,心狠啊!
她不免想到薛晚云臨死對自己的詛咒,若是將來,司燁徹底厭惡了自己,那等待自己的結局,還真有可能像她說的那樣。
一聲淺嘆!那股子冷壓收了。
司燁翻身,側臥她身旁,把她往懷里按了按,額頭貼著她身體,鼻尖溢出的低磁嗓音,透著幾分寵溺的柔意:“阿嫵!別怕。”
“朕對誰都能狠下心。唯獨對你,朕狠不下一點心。”大手握住她落在腰間的手,與她十指相扣。
司燁望著她:“朕這輩子最大的心愿,就是和你兒孫滿堂,共赴白頭。”聲音很低,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啞
聞,盛嫵朝他淺淺一笑,那笑容如同江南纏綿的春雨,落在他心上,癢癢的,柔柔的。
司燁不覺抬手撫摸她的臉頰,他有多久沒有見到她這般對自己笑了。
盛嫵由著他撫摸,一雙水杏眸平靜的望著他,暗暗道,一定要離開他,逃到天涯海角,此生與他不復相見。
精致的唇瓣緩緩落下來,從唇齒挪到耳畔,輕舔慢咬,拿捏著分寸往下吻到軟乎乎的耳垂,司燁緊緊擁著她·····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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