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都沒想,捏了雪球就砸福玉,福玉氣哭了,又怕她去盛太后跟前告狀,自己就一邊去哄福玉。一邊留意著阿嫵,瞧見她躲在樹后偷笑。
他心跳紊亂
每看一眼,都有種心被占領的感覺,還越看越想看。
于是他故意接近阿嫵,她一見自己就臉紅,她一臉紅,他的心就砰砰直跳,占有欲越來越強,卻沒了那些骯臟想法。
每次見她被福玉欺負到眼眶通紅,他的心就難受。
因此,他送福玉春宮圖,偷偷帶她去宮外,安排小倌誘惑她,讓她小小年紀就被市井那些出身低賤的男子誘哄了身子。
凡是欺負阿嫵的人,都被他使了手段報復回去。他把她當成了身體的一部分,不能剝離。
而對其他人,他從來沒有這種感覺。
司燁的手輕輕搭上薛晚云的肩膀,“你對朕的心意,朕都明白,朕來看你,也是心里有你的。”
薛晚云從他懷里抬起臉,一雙含情的眸子望著他,仿佛整個世界都是他。
一旁的小桂子小聲提醒道:“娘娘,您讓小廚房為陛下準備的晚膳,都已備好了,可以用膳了。”
二人進了屋,剛坐下沒一會兒,就聽張德全在門外稟報:“陛下,永和宮的盛美人說心慌,請您過去!”
司燁蹙了蹙眉,目光看向薛晚云,“看來,朕今晚不能陪你了!”
“陛下!心慌又不是什么大病,尋個太醫過去看看就是,何必叫您跑一趟。”
薛晚云擰著帕子,臉上露出不悅,又道:“您忙了一日,晚膳都沒用,臣妾瞧她就是故意的,您不能這么慣著她。”
“這盛嬌是任性了些。”司燁面色微沉,“可她懷的是皇子,這胎至關重要,容不得一絲閃失。”說罷,站起身。
薛晚云等了好久才等來司燁,她也想懷上孩子,可自從盛嫵進宮他就沒碰過自己。
難得今晚他對自己露出溫情,她想和司燁云雨一番,哪舍得讓他離開。
雙手扯住司燁的衣袖,眼神凄凄的望著他:“陛下,今晚就不能留在臣妾這里嗎?”
“晚云,朕在乎的不是盛嬌,而是她肚子里的孩子,你也知道,阿嫵不能有孕。她肚子的孩子,朕要抱給阿嫵養。”
拂去她的手,神色又嚴肅了幾分:“那孩子生下來就是朕的長子,朕將孩子抱給阿嫵撫養,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么。
朕不得不提醒你幾句,在孩子生下來之前,便是她尋你麻煩你也得忍著。”
說完,抬腳就走。
薛晚云追到廊下,望著司燁遠去的背影,恨從心起。
“娘娘,陛下方才的意思,您可聽明白了,他是真的要把孩子抱給吳美人養,那孩子歸了她,就相當于有了盛家和吳家的支持,這是要穩坐東宮之主啊!”
“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”
“娘娘,別猶豫了,要么現在給吳美人低頭,要不弄死盛嬌肚子里的孩子。”
薛晚云沉著臉:“你說的容易,陛下那么重視這個孩子,一旦出了事,查到本宮的頭上,本宮怎么善了。”
小桂子湊上前,低聲道:“娘娘,有現成的替罪羊,不用白不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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