梓雋卻是不急,“沒那么簡單容易的,當年長公主強搶的駙馬,里面的事兒復雜著呢,恐怕這位長駙馬恨透了長公主!”
皇家的事兒沒人敢議論,予歡知道的也不是很多,但她卻知道長駙馬寒門出身,在科舉考試殿試取得了第三名的成績,被當今圣上欽點的探花。
當時風頭無兩,被稱為夏京第一公子!
若不尚主,前途不可限量......
至于強搶一事,予歡還是頭一次聽說。
“怎么強搶的?”
“趙曄臣早在家中定下了親事,進京中了探花后,就打算與青梅竹馬的未婚妻成親。
誰知成親當日,未婚妻家里突然悔婚,接著,太后懿旨就下到了趙曄臣家中。
據說,長公主成親當日,趙曄臣是被綁著進的洞房......”
“不說別人了!”
梓雋轉過身和予歡面對面,他的手攏著她的細腰,看著她臉上還有淺淺的潮紅,他心下一熱,在她臉頰上輕啄了一口,“晚上我們......”
予歡呼吸窒了窒,心下一跳,說正事兒呢,他怎么就起了心思?
頓時瞪他一眼,拿過搭在她腰上的手,“休要得寸進尺,還不快起來。”
她那嬌嗔模樣說不出的嫵媚動人,梓雋喉結滾了滾,“難怪人說溫柔鄉是男人的英雄冢,我總算是懂了......”
予歡伸手擰他的手臂。
梓雋也不躲,反而捉著她的手,啄她的手心,聲音暗啞:“害羞什么......”
予歡有些羞惱:“你再說?”
“不說了......”梓雋適可而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