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話!”李凡大喝。
裴介之嚇的一顫,害怕大喊。
“太子沒說過!”
李凡扔出一把宣紙,砸在他的臉上。
冷冷道:“既然沒說過,這些詩文什么意思?!”
軟禁李隆基是為救蒼生而不得已,和張良娣那屬于是自由戀愛,她自已都說還要給李凡生個兒子。
這兩件事罵一罵也就算了,但裴介之可不是文人憤青,而是實打實的叛徒奸才,為求上爬,幫叛軍籠絡了不知道多少人反大唐,蠱惑天下,散布謠。
裴介之說話都已經開始結巴。
“殿下,是誤會!”
“誤會?”李凡聲音拔高,差點笑了。
薛飛等人鄙夷。
殿下不殺過來,叫的比誰都兇,這殺過來了,又說是誤會了。
“殿下,大唐崇武尚文,自太宗開始,便有不殺諫臣之風,魏征當年罵太宗罵的可比這個還要難聽啊。”
“殿下,求您網開一面啊!”裴介之實在是沒辦法狡辯了,直接搬出太宗和魏征的典故。
李凡笑了,真是人不要臉則無敵啊!
還好意思把自已比作魏征!
“好,既然你要這么說,那本太子就給你一次機會,以免世人說本太子強權壓你。”
聞,裴介之大喜。
但下一秒,李凡話鋒一轉。
“既然你那么喜歡寫詩,那現在就給本太子即興賦詩一首!”
“限你七步成詩!”
“寫出來,不殺你,寫不出來,人頭落地!”
聞,廣場上一片嘩然。
官軍們笑容滿面,面露解恨之色。
但裴介之臉就變成豬肝色了。
不是人人都是曹植的啊!
“殿下……”
“現在,開始!”李凡大喝。
噌噌噌!
數把唐刀出鞘,近衛逼著上前。
裴介之恐懼后退。
“一步!”
“兩步!”李凡念數,如死亡倒計時一般。
裴介之欲哭無淚,本來就七步,一不小心退了兩步,直接變成五步成詩。
沒有辦法,他只能瘋狂構思,絞盡腦汁。
但曹植什么水平,他什么水平?在大唐詩壇里他連雞毛都算不上。
再加上心虛,害怕,身體不斷發抖,整個大腦都是一片空白,越著急越是想不出來。
隨著近衛的逼近。
他不斷后退,冷汗狂冒。
“三步!”
“四步……”
“五步……”
“六步……”
“七步……”
砰!
裴介之砰然跪下,嚎哭道:“殿下,微臣寫不出來!”
“寫不出來,那就不怪本太子了,這是你自已的問題。”
“拖下去,砍了!”李凡拂袖,沒有半點猶豫。
剛剛拿下魏州,百廢待興,他連其他事都沒干,專門將這些家伙抓起來,就是為了清算的。
“是!”
“不!!”
“殿下,殿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