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蘇硯冬睡得早,今天蘇硯冬醒得早了些,姬淮疆沒來得及撤離。
“我馬上去給你拿早膳來。”
剛睡醒的蘇硯冬還有些懵,更懵的是,姬淮疆居然抱著自己睡覺。
“站住。”
蘇硯冬的聲音有些尖利,她嚇醒了,又把聲音壓回原來的低度。
“你剛剛在干嘛?”
如果她沒感受錯的話,姬淮疆這小子睡覺還帶武器啊?這么鋒利?蘇硯冬有點氣急。
她一個清清白白的前首輔現平民,莫名其妙被人抱著睡了一晚上?
沒有感覺到什么曖昧和羞憤,蘇硯冬只感覺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,甚至懷疑姬淮疆性取向不太正常。
“我”姬淮疆也不知道怎么解釋。
你白天太兇了,和你說兩句話就被趕走,只能晚上才能靠近你,靠著從前的那點回憶泛出的甜味掩蓋苦澀。
“華神醫說你的手需要固定住,這樣才不會影響到傷口。”
姬淮疆的小麥色皮膚完全掩蓋住臉紅,只是心虛之下的嘴唇發白是掩蓋不住的。
“所以你就充當繩索給我固定住了?”你沒事吧?
蘇硯冬嘴角勾勒了一下感覺笑不出來,任誰發現被前發小后政敵抱了一晚上都感覺不對勁吧?
“你的手上還沒好。”
姬淮疆看著蘇硯冬的手上,還有之前進監獄被刑罰出來的傷,甚至手上的凍瘡都沒有好全。
繩索捆住,不管再柔軟
,都會壓到傷口,畢竟繩索沒有眼睛。
蘇硯冬也低頭看著手上剛剛結痂的鞭痕,還是無法理解姬淮疆的腦回路。
“以后不要再來了。”姬淮疆這小子真該娶親啊,不然要對自己下手了。
京都一向有契兄弟的傳統,難道姬淮疆打的是這個心思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