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許清韻臉上的笑容瞬間碎裂,聲音拔高,“許霧!你別不識好歹!你以為陸離淵真把你當回事?他不過是為了應付陸爺爺!一個隨時可以丟棄的協議工具罷了!等你們離婚,你還有什么?到時候別哭著回來求爸媽!”
“工具?”許霧唇角勾起一絲極淡的弧度,眼神銳利如刀,“也比某些人處心積慮想當個擺設花瓶強。至于離婚?放心,就算我凈身出戶,也絕不會踏進許家門檻半步。你的訂婚宴,記得把請柬送到麓山公館,我會考慮讓管家找個合適的垃圾桶處理它。”
她重新看向畫板,“現在,滾出去。”
許清韻氣得渾身發抖,精心修飾的指甲幾乎掐進掌心。
她狠狠瞪了許霧一眼,踩著高跟鞋“噠噠噠”地沖出了畫室。
畫室恢復安靜。
許霧筆下的線條卻比剛才更加凌厲幾分。
協議工具?陸離淵那混蛋昨晚在陽臺的宣告猶在耳。
她煩躁地摔下畫筆。
幾天后,津大美術學院畢業設計中期檢查展廳。
許霧的作品《星垣》以其獨特的冷硬幾何結構與流動的璀璨光效結合,充滿了矛盾與未來的張力,吸引了眾多目光。
系主任和幾位教授圍在畫前,頻頻點頭。
“許霧同學,這個空間解構和光影運用很大膽,概念很成熟啊!”系主任贊賞道。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