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人看不過眼,高聲呵斥道,“張妹子,算了算了,差不多得了,可不要弄出人命來了。”
“是啊,事情都已經過去那么多年了,春草這些年一個人也不容易。”
不說這些還好,一說這些張榮英更火了,回頭瞪著說話不腰疼的婦人罵道。
“不容易?要不是算計了我兄弟,她孫春草都不知道被她爹媽賣幾回了,這會不知道在哪個嘎吱角刨土呢,要不是我們張家幾代工人,她孫春草住得上這樣的房子?還能接我兄弟的崗位成為一名工人?
你還怪心疼她的呢,咋?你跟她是一路人啊?你也巴不得你男人趕緊死,然后從外面領回來一對狗男女禍害自家閨女霸占家里財產啊?”
婦人被噴的一臉通紅,“你,你胡說八道啥啊?我就說句公道話。”
張榮英黑著臉道,“不會說話就閉嘴,要嘴巴癢的憋不住,你就說今天的天氣,怕說不準,你就說昨天的,免得那張破嘴一張就討人嫌!”
婦人臉色紅了又青,熱鬧也不看了,扭頭就走,“我,我懶得跟你說。”
張榮英從兜里掏出一把剪刀,薅住孫春草的頭發,在她的尖叫聲中給她剪成了一個狗啃頭,扯著她的棉褲就往外拖。
孫春草一邊哭一邊尖叫,一只手扯住自己的褲子,一只手按住胸前的布料,驚恐的魂飛魄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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