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邊張榮英的大膀子揚起又落下,揚起又落下,孫春草的慘叫聲和驚恐聲,一聲比一聲凄厲,衣服也被拉的越來越開。
李保軍像個門神似的,把那些想上前拉架的都給擋了回去。
李老太上躥下跳到處罵,“你們說她還上啥班啊?躺著就有一瓢大米,再一躺一顆白菜,哪里還用拿閨女勾引男人來睡自己,這不但解決了她的騷狐貍勁,這生活質量不也上來了,頓頓都能米飯配大白菜
我看她也就生錯時代了,她要早生幾百年,那百花樓胭脂樓的賣冠,誰也爭不過她”
孫春草全力抵抗都不是張榮英的對手,這一頓打加扒衣服,根本就不止是肉體的摧殘,而是精神世界的摧殘。
特別是李老太還在那上躥下跳,那些刺耳的污穢語,就跟針扎似的刺進了她的腦子里面,讓她整個人都要瘋了。
門外圍觀的人,有為她說話的,也有看熱鬧的,更多是煽風點火對她指指點點。
“我早說孫春草就不是一個正經女人,誰家男人死了跟她似的還到處招搖的啊,當初她男人葬禮上,她還罵她男人死的好呢。”
“對啊,一年不到就把姓陳那對父女給領回來了,要我說了,說不定榮懷還活著,兩人就私底下那啥了。”
另一外抱著孩子的婦人一臉八卦,“對對對,你們還記得三年前那件事嗎?這世上哪個當親媽的能干出那種事啊,這是恨不得親閨女當場去死啊。”
“可不是,那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,不說愛護,也不能禍害了吧?”
“哎,我當初就說了,要張榮英這潑婦知道了,這事肯定不能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