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很低調,全副武裝,也拒絕了媒體的采訪。
但姜悅的手一直挽著宋驍,宋驍沒有拒絕。
南笙反反復復的看著,她覺得自己是在自我折磨。
明知道應該放下,但是卻怎么都放不下去。
“南笙?”陸時宴低頭叫著南笙的名字。
南笙沒應聲,很安靜。
陸時宴倒是也很淡定:“不是想在這里喝咖啡看故宮,但這里的咖啡確確實實不是你平日喜歡喝的。”
南笙的嘴很挑,特別是對這些東西。
大抵也是從小養尊處優長大的習慣。
這種看風景的咖啡館,味道都一般。
陸時宴帶著南笙坐的是最好的位置,外面就對著故宮的角樓,風景極好。
而首都的雪一直斷斷續續都在下,但都是在深夜。
所以白天起來,紅墻磚瓦對著白雪皚皚,倒是很浪漫。
南笙是喜歡的,只是面對的人不同,她沒了心情。
她記得之前和宋驍來的時候,他們約好了,等首都下雪的時候,他們再一起來。
現在物是人非了。
所以面對陸時宴的話,南笙就只是淡淡嗯了聲,全程都沒說什么。
陸時宴很沉的看著南笙,而后才開口。
“等在首都陪著你媽咪過完十五,我們就去巴黎。”陸時宴把自己的安排說了。
南笙低著頭,沒說話。
她能反抗嗎?不能。
陸時宴不會允許任何人反抗。
那一天晚上強勢后,陸時宴又把所有的情緒隱藏了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