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變成了那個處處哄著南笙的男人。
而南笙這兩天晚上都睡得很好,她不傻,大抵也知道是晚上的牛奶導致的。
都是周璟巖親手送進來,牛奶里面有助眠的藥物。
她的一舉一動,也逃不過周璟巖的眼皮。
而年三十的沖動,是在許多情緒的壓制下,她爆發了。
南笙冷靜后,就不會再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。
只是,這種壓抑,南笙一直在堅持。
大抵是堅持到徹底爆發的那天,南笙自己都不能控制自己的時候。
那就這樣吧。
“設計師我也已經約好了,在巴黎等你。設計圖你有不滿意就調整。在開假后,我會讓公關部公開我們具體的婚期。”陸時宴的聲音很平緩的傳來。
他的眼神落在南笙的身上:“我和周家商量了,在清明后。這樣溫度上來,也不會太冷。”
“好。”南笙很機械。
“南笙,從歐洲回來,我們就去登記結婚。”陸時宴安靜片刻,才把話說完。
這話,讓南笙的手緊緊的摳住了座椅的邊緣。
“不愿意嗎?”陸時宴倒是問的坦蕩。
“我不愿意的話,有選擇的余地嗎?”南笙淡漠抬頭,看向陸時宴。
陸時宴面不改色:“有,你可以給我一個你想領證的時間,但不能超過婚期。”
“那等大婚后吧。”南笙卻依舊我行我素的說著。
好似和陸時宴對著干。
但南笙的字里行間里,卻又沒任何商量的余地。
而后南笙就這么安靜的看著陸時宴。
陸時宴倒是淡淡笑了笑:“好。等大婚后的第二天,我們去登記結婚。”
事實婚姻,也是婚姻,法律承認。
結婚登記不過就是一張證書,是讓宋驍徹底死心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