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吃太少了,南笙。”陸時宴安靜說著。
南笙搖頭:“我吃不下了。”
“聽話,再吃一點。”陸時宴是在哄著。
而后他拿起勺子端起碗,是親手一口口的喂著南笙。
這樣的動作里又帶著一絲的脅迫,不允許南笙拒絕。
南笙在病床上,也沒地方可以后退。
所以,最終南笙被迫張嘴,把陸時宴送到嘴邊的粥吃了下去。
一直到一小碗粥見底了,陸時宴這才放過南笙。
他把碗筷放下。
管家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了,無聲無息的處理好。
陸時宴依舊在南笙邊上陪著:“不想睡覺的話就聊會天,困了就能睡。”
南笙沒應聲。
陸時宴也不介意,繼續說著:“我和周總說,春節我帶你去首都過年,再親自到周家下聘金,談我們結婚的事情。”
南笙安靜了一下,好幾次唇瓣動了動。
但最終,南笙沒說出話,就這么安安靜靜的靠著。
她的意見不重要。
陸時宴的話是告訴自己結果,而非是商量。
“婚期大概就在3月份,雨季過去后。按照周家的傳統,首都和海城都要舉行婚禮,到時候會很辛苦。”陸時宴很隨意的和南笙聊著天。
但內容都是按照婚禮來的。
南笙想,若是之前,自己一定會很興奮。
但現在,南笙波瀾不驚。
總覺得是在聽外人的事情,而非是和自己有關系的事情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