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笙不太習慣這樣的陸時宴,太溫柔了。
這種溫柔對于南笙而是致命的。
她很清楚,只要陸時宴撒網,不會有人能從他的禁錮里掙脫出去。
“沒有。”南笙定了定神,應著陸時宴,“我本來就沒睡著。”
陸時宴嗯了聲:“我讓管家準備了吃的,一會你吃一點。等醫生確定你沒問題后,我帶你回家。”
說著,陸時宴很淡的笑出聲:“我知道你不喜歡在醫院。”
好似南笙的每一個喜好,陸時宴都記得。
而且也會事無巨細的安排好。
南笙對于這樣的情況,說不上好,也說不上壞。
最終,南笙就保持了沉默。
管家很快就給南笙送了清粥小菜。
她晚上折騰在晚宴里,就只喝了一點果汁,現在算下來,是真的餓了。
所以南笙沒拒絕,低頭在小口小口的吃著。
“小心點,多大的人了,還能吃到邊上。”陸時宴很是無奈的嘆氣。
他拿出紙巾,就這么把南笙嘴邊的飯粒給擦干凈。
南笙咬唇很被動,任憑陸時宴做著也沒應聲。
但南笙的胃口并不是很好,就只是吃了幾口,她就把勺子放下來了。
好似現在的南笙只需要一點點的飽腹感就足夠。
甚至不是飽腹感,是維持生命體征。
南笙想,等她沒任何牽掛的時候,大抵這種生命體征都不需要維持了。
在南笙放下勺子的時候,陸時宴的眉頭擰了起來。
一小碗粥,也只有八分碗。
而到現在還剩了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