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以為我不知道,南笙那個小賤蹄子對陸家存了什么心思。哪里有這么湊巧的事情,你們在香山寺,她就偏偏來了。”涂鳳嬌嗤笑一聲。
這賬就是明明白白的放在陸時宴的面前了。
話音落下,涂鳳嬌看向了陸展明:“老太爺,您可是一個明白人,何況,安晚肚子里面懷的還是你們陸家的金孫,這一鬧,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了。指不定還一尸兩命。”
涂鳳嬌善于挑唆所有人的情緒。
陸展明的臉色已經格外難看了。
再被涂鳳嬌懟了后,是有點下不了臺。
何況,陸展明對南笙原本就厭惡的,這下,是把對南笙的這種抵觸情緒發揮到了淋漓盡致。
反倒是陸時宴很安靜,安靜的讓人揣測不出他的想法。
涂鳳嬌眼角的預感就這么鎮定的看著陸時宴。
但是她的心頭也在忐忑。
畢竟對于陸時宴這人的陰狠,涂鳳嬌還是心知肚明的。
所以說,真的不害怕是不可能。
但想到徐安晚現在的情況,涂鳳嬌低斂下眉眼,忽然又鎮定了。
“老太爺,這件事,可不能就這么算了。”涂鳳嬌把注意力放到了陸展明的身上。
現場一片鬧騰。
陸展明冷笑一聲,就這么定神看著陸時宴:“我就知道這個女人是個白眼狼,陸家養她那么多年,不知道感恩圖報就算了,竟然如此兇殘。時宴,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。”
這話,是在警告陸時宴。
是用徐家和陸家的關系,還有徐安晚肚子里的孩子來牽制陸時宴。
“鬧夠了嗎?”陸時宴忽然厲聲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