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間,原本吵鬧的病房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。
陸展明和涂鳳嬌都震驚的看著陸時宴,一時半會兩人都說不出話。
氣氛變得緊繃而詭異。
“這里是病房,誰準你們在這里吵鬧的?”陸時宴冷臉在質問面前的人。
“你......”涂鳳嬌氣的指尖都在發顫,就這么指著陸時宴。
但,大抵是懼怕陸時宴,所以涂鳳嬌也不敢繼續造次。
只是涂鳳嬌也不會就這么算了:“時宴,所以你是要告訴我的,你這是在袒護南笙是嗎?她可是一個殺人兇手!”
“殺人兇手還能把自己給弄的狼狽不堪,那南笙也挺失敗的。”陸時宴說的面無表情,“最起碼我教導南笙的不是這樣,對待敵人就要心狠手辣,絕對不留任何的余地,更不會給敵人任何喘息的空間。”
這話,讓涂鳳嬌的臉色變了變。
因為陸時宴的話就好似在暗示什么,涂鳳嬌若說完全不驚恐,是絕無可能的事情。
在這樣的情況下,涂鳳嬌深呼吸,好似在組織語。
“陸時宴,你什么意思!”陸展明在質問陸時宴。
陸時宴很冷淡的說著:“字面上的意思。這件事和南笙沒任何關系。”
“所有人都看見了,你還要替那個小賤蹄子說話嗎?”陸展明也氣得不輕的。
“是不是我自己心中有數。南笙不會也不可能主動動手,你們嘴巴在意這個孩子,但是現在在這里和我爭執的都是南笙是否殺人?你們誰問過這個孩子現在的情況?”陸時宴冷笑一聲。
這下,陸展明和涂鳳嬌也面面相覷。
涂鳳嬌的眸光低沉了幾分。
又把自己的心思藏得很好。
畢竟徐安晚是什么情況,涂鳳嬌比誰都清楚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