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同她多說,直接道:“五兩診金,藥錢另算。”
那女人哼道:“老娘不出診。”
我道:“十兩。”
那女人這才展顏一笑,忽地湊上前,親昵地挽住我的手臂:“姑娘瞧著好生面善,卻又在哪里見過。待老娘梳個頭發,這便隨你前去。”
我亦是回她微笑:“大夫,我看您是瞧著銀子面善,我長得沒銀子好看,也無銀子面善。”
那女人作勢嬌羞地一掐我的手臂,說道:“哪里話來,姑娘面善得緊,我以前定是見過才對。”
我躲開她,揉著掐疼的手臂,依舊保持守禮微笑:“不說這個。你快去梳頭發,那才是緊要事。”
我在心里默默問候她一百遍,好不容易等這祖宗收拾妥當,我的心火都要噴到嗓子眼了,若不是之前引路那人說她醫術高超,在青萱很有名氣,我才不來這處遭罪。
領著這女大夫回到家中,雨霖婞正對著院墻上那群“不速之客”怒目而視,險些就要撩袖子動手干架,見我推門進來,便對我道:“師師,這一堆黑烏鴉般的,都是些什么人,問他們話,一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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