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位,誰還有問題問的?”梁友昌笑著說道。
他環視一周,發現沒人說話了,因為實在是沒法說,一句打麻藥了,讓他們很無語,這很明顯就是不想告訴他們確切的病因。
“好吧,那各位開始寫答案吧,呵呵。”
吳天就等他這句話呢,走過去把答案放在那,笑著說道:“啥時候出成績?”
“明天上午。”
“那我走了。”
說完,頭也不回的離開,到白業身邊的時候,白業小聲道:“兄弟,你是不是看中那個護士了?要不要我給你搭根線?”
“你說什么呢,我怎么可能會看上她?我之所以那么問,其實就是閑著無聊,反正有問問題的機會,不用干啥。”
“呵呵,那那個人是什么病啊?”
“和上午一樣,啥病沒有,我估計,他和上午那個人,是同一個人,只不過換了一身病服而已。”
白業想了想,不是很懂,疑惑的說道:“那他不是打石膏呢嗎?”
“石膏是可以拿下來的,之所以打石膏,就是迷惑人,其實啥事沒有。”
“那為啥還打麻藥啊?”
“打什么麻藥啊,別聽他瞎忽悠,如果打麻藥了,他說話還能中氣十足?早就睡著了。”
白業想了想,覺的吳天說的也有道理。
兩個人回了賓館,待到了六點多的時候,出去吃了口飯。
飯后回賓館洗了個澡,溫馨躺在床上說道:“我明天就要回省里了,這些天玩的太嗨,公司好多事都沒處理。”
“那行,用不用我送你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