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會,評委們也是來了,他們坐下后,所有的參賽者都過去了,吳天也不例外。
只不過這一次的參賽者少了十個人,估計是被淘汰了吧,也就只有空蕩蕩的桌子,證明他們曾經來參加過。
“我現在要問一件事,哪位是吳天吳先生,麻煩站出來一下。”梁友昌笑著說道。
吳天舉了舉手,梁友昌點頭問道:“為什么你要交白卷?”
“因為那個人沒病,既然沒病,你叫我怎么寫?”吳天反問。
梁友昌一愣,笑道:“那你也可以寫個沒有病,或者是無病啊。”
“我也想,但是你們給發的筆不下墨水了,我也沒辦法,不信你自己看。”
吳天把筆交上去,梁友昌試了下,發現真的是這樣,于是笑著說道:“不好意思,這是我們的失誤,我這就去給你換一支。”
他跑進了醫院,沒一會就出來了,遞給吳天一支筆,吳天笑著說道:“麻煩了。”
“沒事,那咱們就開始第二場比賽了。”梁友昌笑著說道。
吳天回到自己的座位上,就聽梁友昌大聲說道:“各位,這第二場比賽,咱們比的是‘問’,望聞問切里的問。每個人只允許問一個問題。從分數最低的開始上來問。現在開始吧。”
然后那個美麗的小護士推來了個病人,病人戴著面具,看不到臉。
一名參賽者站起來說道:“你腿怎么了。”
“打石膏了。”
“為什么打石膏,是斷了嗎?又因為什么斷的?”
那個人一連問好幾個問題,這時梁友昌笑著說道:“這位先生,請您坐下,每個人只可以問一個問題。”
那名參賽者張張嘴坐下了,他感覺自己問了一個很沒用的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