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她剛進去,就被敲暈了!
醒來時,竟衣衫不整的和那小廝躺在一張床上,關鍵是那小廝一臉麻子,丑的狗都嫌,她氣的差點吐血。
要不是她跑的快,就被蕭家女眷撞個正著,怕是要被人笑掉大牙了。
這男人竟敢算計自己,這徹底激發了她的征服欲。
江枕鴻這個男人,她要定了!
眼下,瞧皇兄的反應,自己再刺激盛嫵幾句,這事只怕就成了!
福玉挑眉看向盛嫵:“吳美人,皇兄問你話呢!你怎么不回答,你難道想江大人一輩子不娶妻?”
盛嫵也注意到司燁握緊的拳頭,她眼皮發緊,氣氛變得越發壓抑。
咬了咬牙:“公主身份貴重,江大人學識淵博,若是雙方都愿意,也算相配。”
她想著先把二爺救出來,過后再對付福玉。
“皇兄,你瞧吳美人都說我和江大人般配,你就別猶豫了!把人放了,待他做了我的駙馬,我把他管的嚴嚴的,大門都不讓他出,絕不叫某人暗地里與他來往。”
福玉說罷,還朝盛嫵揚了揚嘴角,盛嫵垂下頭,別在耳后的幾縷碎發,滑下來輕掃她的鼻尖。
癢癢的,酸酸的,她壓著心中憤怒,面上依舊淡淡的。
司燁卻莫名冷笑,又是眸色一凜:“胡鬧!”
“福玉不懂事,你也跟著不懂事。”
說著,冷眸又掃向福玉,“女子嫁了人,就該一心一意守著夫君過日子,朝三暮四,見一個愛一個,動不動就要和離,夫子教你的女范誡書都讀到狗肚子里了。”
盛嫵皺眉,眉宇間隱著暗色,慪的心口悶疼。這話顯然不是罵福玉一人的。
男人三妻四妾,還要要求女子一心一意,可笑!
與盛嫵不同,福玉噎了一下,但她臉皮厚,“皇兄,我改過自新,往后不胡鬧了,這輩子就守著江枕鴻過日子,行不行?”
福玉慣會撒嬌,伸手剛碰到司燁的袖角,就被他冷冷拂開:“回去守著你的駙馬好好過日子,當初是你一眼相中的他,半路上,想把人扔了,哪有那么便宜的事,再敢朝三暮四,朕賜駙馬金鞭,叫他狠狠抽你。”
他語聲嚴厲,讓福玉瞬間涼了臉,被拂落的手緊握,這會兒也不裝了,直接瞪著著盛嫵道:“害人精,都是因為你。詔獄日日死人,有莫名被毒蝎毒蛇咬死的,還有莫名自縊的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”
話未說完,司燁抄起茶盞,只聽“嘭”的一聲響,準確無誤的砸到福玉腳上
痛的福玉都眼淚都出來了。
又是一聲怒喝:“給朕滾出去。”司燁臉色冷沉,一雙冷眸直直盯著福玉,滿是威懾。
福玉整個人都愣了,她的三哥,從沒這般兇過自己,更別提傷她了。
盛嫵眸色在司燁的臉上停留了一瞬,趕在張德全前,上前攙扶福玉,輕聲道:“我扶公主出去。”
說罷,就將人扶到門外,福玉在司燁那受了氣,就想撒在他女人身上,可還不等她發作,盛嫵就松了手,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浮光中那抹單薄的背影,走的極快。福玉一臉幽怨,回頭間又見司燁立在窗邊,那雙深邃的鳳眸,盯著盛嫵的背影出神。
福玉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角,扭頭就讓宮女扶著她去慈寧宮。
這邊,盛嫵一口氣出了乾清宮,停下腳,回頭對小舒道:“我想自己走一走,你別跟著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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