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王說到最后,眼眶都紅了,門口立著的張德全聽得連連點頭,唯司燁神色晦暗不明。
又聽雍王道:“盛太后將盛家庶女賜給臣的當夜,就被臣暗中下了絕嗣藥,你我身上流著同樣的血脈,臣這顆心始終是向著陛下的,還請陛下莫要與臣生分,叫惡人鉆了空子。”
說罷,又朝司燁叩首。
司燁倚在檀木案旁,指尖叩擊桌面,垂落的睫毛在眼下透出陰影,隱匿的目光,難以窺探分毫。
片刻,他抬眼看了張德全一眼,張德全立即會意,上前將雍王扶回輪椅上。
剛一坐定,又道:“聽說,她不能再孕,臣已是放心,只是盛嬌肚里的孩子,陛下不能留。”
聞,司燁嘴角扯出一絲漫不經心的笑,“你還真是對朕的后宮格外關注啊!”
雍王垂眼:“司家的天下,都扛在你的身上,自來前朝后宮緊密相連,臣是擔心你啊!”
司燁側臉,目光往屏風處看,“朕的后宮用不著你操心,老實做你的閑散王爺,朕保你一世榮華,否則·······”剩下的話他沒說,那突然射向他的幽幽冷眸,其意已明。
帝王家最是無情!
待雍王走后,司燁又坐回盛嫵身邊,低頭睨著她,沉聲:“盛家女子狐媚狠毒,朕瞧著,你兩樣都占了。”
聽了這話,盛嫵不覺捏緊了手指,“臣妾一樣都沒占。”
司燁盯著她,濃墨般的瞳仁里映著她的秀容,良久,忽而將盛嫵摁在榻上,欺身逼近,他身上的沉水香撲了她一臉,呼吸間帶著一絲危險氣息:“你最好別盼著朕死,朕要是死了,就變成厲鬼夜夜壓你的身,索你的命。”
他知她打小就怕鬼。
盛嫵明顯身子一顫,又見司燁的大手急切的來扯她腰帶。
要做什么顯而易見,他總是這樣,便是她方才說了腰疼,他想要也不會忍著,從來不顧及她的身子。
眨眼間,外衫就被他褪去,身子又被翻過去,大手掀起她的裙子,這姿勢顯然是想從后面,盛嫵趴在床上,雙手死死抓著床薦,咬著下唇,她告訴自己,忍忍就過去了。
待他紓解了,興許明日就把二爺放了!
“啪——”一掌拍下來,盛嫵雙腿輕顫,又聽他道:“屁股撅這么高做什么?”浪蕩的語氣里帶著調侃。
盛嫵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!
“低點,朕給你腰上涂藥。”
聞,連帶著她半掩在青絲下的雪白耳根也泛起了粉暈。
身后又傳來男人的輕笑,“猴急什么!上完藥,朕滿足你就是。”
秋日暖陽從窗外灑進來,落在盛嫵眉眼上,她臉頰燒的厲害。直到那冰涼的藥膏在她腰后緩緩延展,那溫度才降了些。
門外又傳來張德全的聲音:“陛下,福玉求見。”
“不見。”司燁語氣十分不耐煩。
這邊剛說完,外邊就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。
“皇兄!你把我的心肝關進大獄,是想要我的命啊!我不管,你今個兒要不把江枕鴻放了,我就跪死在你門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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