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驚!大家族居然謀劃了血清事件!”
“三年前碎星的消失,竟然是因為...”
“根據船聯決定,大家族所有高層一律三日后執行安樂死!其余涉及事件人員,全部無期徒刑,發配到深海進行開墾!大家族無辜船娘重新組建小家族團體,自行票選領導!”
“山海域申請官方賽事已經過審!”
“官方提醒:接下來可能還有一場特殊比賽...”
“......”
清晨。
電視機里傳來了一陣陣震撼的播報聲,各個社交媒體上,也相繼爆出各種‘狠料’,惹得整個魔海星都進入了震驚時代。
“我靠!大家族是畜生吧?就為了破距,這么做實驗?”
“媽的!為了操作比賽,他們什么也干得出來啊!”
“畜生!死的好!好似!”
“山海域也算是雞犬升天了啊!我看這幾天那地方多了好多游客!不愧是總冠軍的故鄉啊!”
“還有一場比賽?每年總決賽后不就進入休賽期了嗎?還有什么比賽啊?”
海域里偶有幾聲早起域民們的叫喊聲響起。
聲音隔著海風,都能傳到鄭郝的房間來。
你要說這可能有點夸張了?
不!
并不夸張!
因為這些域民,一個個都堵在了鄭家門口,大清早就想要看到鄭郝。
他們不過是在等鄭郝的時間里,順便在看新聞罷了。
“唔——”
鄭家·鄭郝主臥。
鄭郝煩躁的揉了揉卷起來的頭發,忍不住打了個哈切。
他的雙眼有些黑眼圈,整個人興致缺缺的從床榻上爬起,身子倚在了床頭前。
“怎么?”
“沒睡好?我的總冠軍大人?”
一雙柔嫩的小手從被褥里伸出,碎星的腦袋趴在了鄭郝的胸口,正饒有興致的看向鄭郝。
總決賽結束都兩天了。
這段時間,墨家也入駐了鄭家。
碎星平日里也沒啥事,在劍春雪的催促下,一天天都在想著怎么給鄭家延續后代...鄭郝,終究還是過上了以前最討厭的生活。
“是啊...”
“沒睡好啊...”
鄭郝揉了揉眼,目光莫名有些深沉起來。
“不應該啊...”
碎星的手指在他的脖頸上繞著圈圈:“按理來說,你sss級的航海士,一晚的疲憊,睡一覺應該很快就能恢復了啊...”
“你不會精力不夠啊...”
“你有煩心事?”
碎星狐疑的看著鄭郝,鄭郝臉色一凝,當即搖了搖頭:“沒事...沒...”
“嗯?是嗎?”
狐疑的目光不減,碎星是發現了:自從回來以后,鄭郝似乎干什么都心不在焉的。他有心事,而且...絕對不小的那種!
“砰——”
“砰砰砰——”
就在兩人還膩歪在床榻上的時候,門口傳來了熟悉的敲門聲。
“喂!妹夫!妹夫!”
“起床了沒?!”
“快!快點教教我船技!我跟你說,我有冠軍之相啊!你教導我‘船技’,我明年去把世界賽冠軍拿下!到時候,我們兩家就是雙王之和啊!”
門外傳來了墨良驥大嗓門的叫喊。
鄭郝扭頭看向了碎星,碎星無奈的一拍額頭:“這是他第幾次來敲門了?”
“兩天里...”
“第六次?”
鄭郝算了算次數,不由得無奈一笑。
這位大舅子,那是真不跟自己客氣啊...短短兩天,他就和鄭郝混了個全熟,憑借對下一屆世界賽的向往,幾乎是每天早、中、晚,各拉著鄭郝出門一次。
“喂!喂!”
“一日之計在于晨啊!鄭郝,不要沉寂在我妹妹的溫柔鄉里!”
“你可是冠軍王啊!你不能就這么荒廢了啊!”
“哎——”
嘟囔的叫嚷聲不斷傳來,鄭郝從床榻上坐起,看了碎星一眼,當即出了被窩,老夫老妻般朝著碎星招呼了一聲:“那我先去伺候這位大舅子吧...”
“嗯!”
“媽說今天給你燉了烏雞枸杞,你記得喝。”
“好...”
“對了,鄭郝...”
“啊?”
碎星的聲音莫名變得嚴肅起來:“你...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啊?”
身后是審視的目光,鄭郝沒精打采的五官上,當即閃爍出一絲強擠的笑意:“怎么可能呢?我能瞞著你什么事呢?”
“我先出門了啊!”
“嘎吱——”
房門被推開,鄭郝剛一出門,就被墨良驥拉著肩膀,有說有笑的走出了房間。
“嗨——”
“這就對了嘛!”
“你把我培養出來,以后我們才能相互博弈啊!”
“......”
門外的聲音越來越遠了。
碎星目送著鄭郝遠去的背影,忽的臉色漸漸落寞起來,赤紅的眼瞳變得幽暗:“果然...我不能讓你絕對的安心嗎?”
“墨雨柔...我,還是輸給你了啊...”
......
“對!對!z字抖動的關鍵,在于高頻率搖晃船體的同時,保持速度穩定!”
“你就這樣穩住船身...然后...”
“轟隆!!!”
遼闊的海域之上,流星號在鄭郝的指令下不斷高速扭曲著,看起來是完美復刻了當時自己的操作...
可!
下一刻,這艘船就因為平穩性,猛然在海面上一陣翻滾,“轟隆”一聲側翻在了海面上!
“嘔——”
“嘔——”
船艙里不斷涌入海水,船長室的大門打開,鄭郝和墨良驥浮在海面上,兩人不斷吐出海水。
“嘔!”
“妹夫!你這指揮不對啊!”
“你是不是藏私了啊?沒關系的!我可是你親大舅子啊!你別對我藏私啊!”
墨良驥擦了擦額頭上的海水,一臉自己沒毛病的看向鄭郝。
鄭郝白了他一眼:“有沒有可能...不是我教的不好,而是你的操作不對呢?”
“不可能!”
“絕對不可能!”
“噗噗噗——”
就在兩人相互反駁之間,遠處的海面上,又是兩艘船娘緩緩開來!
冰嵐號、蜃樓號。
非常眼熟的兩艘船,也是鄭郝在山海域絕對眼熟的朋友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