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都沒有想到,外界傳聞青黃不接的呂族,當代族長實力這么強。
一刀劈了不可一世的喻嘯天。
令對方飲恨。
啊!
喻嘯天凄厲的慘叫聲響徹。
天道之力洶涌。
他復活重生。
“四成意志之境?”
喻嘯天臉色難看地說道。
按照規矩,他敗了。
被殺死一次便意味著落敗。
最終,無奈退場。
人群中,李夜出神兒。
說好的讓我出手呢,怎么呂族族長親自出手了。
嚴洛天在他身邊,也是瞪大眼睛:“四成意志之境?”
“怎么可能!”
他駭然。
因為他們了解到的族長實力,只有兩成意志之境,接近三成。
莫非族長這些年一直在隱藏?
……
“呂道友,你怎么親自出手了。”
“若是如此,呂家鑰匙與使命就由你們親自保管好了,還舉行至尊戰做什么?”
一名身穿破爛道袍,但表情陰鷙的老者說道。
呂望山左手背負身后,右手持刀,強大氣息沖擊天地,冷哼道:“若連我都打不過,憑什么繼承我呂族鑰匙與使命?”
“廢話少說,木駝道人,本座知道你蓄勢已久,早就準備著了,上來受死!”
他抬刀點指對方。
被當眾點指,木駝道人固然見識到了呂望山的強大,也不得不上。
上去落敗大不了死一次。
若是連一戰勇氣都沒有,可是會被后世人詬病。
成為茶前飯后的笑柄。
更何況,木駝道人還是有些底氣的。
“好好好,老道我就來領教下你呂族的開天刀法!”
說罷,他手持一柄七星寶劍沖了上去。
赫然是一柄下品域劍。
至尊戰沒有太多限制,落入場外,或者被殺一次便算輸。
若有域器,可以動用域器,若有仙器,可以動用仙器。
呂望山手里的刀也是一柄域刀。
“七星連天劍!”
木駝道人劍法一絕,沖上擂臺后,九階大圓滿的劍域氣息瞬間爆發,同時演化星域。
抬手一劃,劍影連天。
如有漫天星辰綻放,寒光如雪,攻向呂望山身周上下。
他的星圣領域隨著劍域一起擴散而來,兩者結合,威力甚大。
呂望山乃刀道大家,勢沉力穩,氣勢若一座不朽神山般磅礴。
人與刀已經渾然一體。
面對木駝道人的雨點勢攻擊,他的星圣領域也是爆發開來,二人領域對沖,紛紛爆碎。
呂望山一刀斜斬,恐怖的意志與澎湃刀域之力掃出。
化作一片永恒星空般的天地,粉碎木駝道人所有劍影。
“啊!”
凄厲的慘叫響徹。
虛空濺起大片血花。
木駝道人被斜劈成兩半,爆開了。
木駝道人敗。
什么?
全場嘩然。
“一刀一個,怎么會這么強?”
“呂族族長的實力……”
人人動容,都被呂望山的實力震撼到了。
李夜也不例外。
呂族族長的刀道透著股神秘力量,一刀斬出,勢不可擋。
乃他所見之最強。
“族長狀態不對!剛才一刀像是抽空了他五成精氣神!”
白鳥星身穿黃金星甲的星圣說道,隱隱感覺到不妙。
他們仔細審視,發現呂族族長額頭冒汗。
李夜也注意到了,露出異色。
呂族族長像在拼命。
“老天爺,真的要走這一步嗎?”
嚴洛天哀嘆。
“前輩,什么意思?”
李夜問道,感覺其中有事兒。
嚴洛天沒有隱瞞,道:“族長正行護道之責!”
“為老祖宗感應到的破局之人掃清障礙。”
李夜心頭劇震。
此時,不少人察覺到了呂望山的異常。
有人露出擔憂之色,感覺呂望山的狀態不對勁。
很不妙。
也有人幸災樂禍起來,嘿嘿冷笑。
“父親!”
呂族大小姐白衣飄飄,長發如瀑,眼眸含淚,梨花帶雨。
傷心地大喊。
呂望山像是沒有聽到愛女的呼喚般,眼神兒堅定,如同一頭下山猛虎:“望月樓主,你也覬覦我呂族鑰匙許久。”
“還等什么!”
“上來受死。”
木駝道人已經復活重生,狼狽離開。
望月樓,乃萬星海最大的殺手阻止。
異常神秘。
望月樓樓主實力更加深不可測,萬年多來,出手的次數寥寥無幾。
但每次出手終結目標的同時,還會覆滅對方所在的生命星辰。
有人曾評價過望月樓主,同階之中可以比望月樓主強,但絕對殺不死他。
因為此人劍法、身法都達到了一種鬼神難測之境。
望月樓主周身籠罩在一片黑漆漆的濃霧中,黑袍飄動,陰沉沉地道:“好!”
“呂望山,本座倒要看看你的開山刀法斬不斬得到我。”
呂望山冷笑道:“我也要看看你的無痕身法是否真的那么刁鉆詭異,難以捕捉。”
咻!
望月樓主動了,飛升掠至擂臺之上。
化作一股煙,繞到呂望山背后。
他浩瀚的星圣領域早已展開,籠罩而來。
手中一柄細軟長劍如長蛇吐信般,纏上呂望山脖頸。
觀察到這一幕的人寥寥無幾。
就連李夜身邊的嚴洛天也沒看清。
但李夜仗著獨特的超然神念看得清楚,臉色大變:“不好!”
他話音落下,只見呂望山像是早有準備一般,頭也不戶地就是一式反手刀刺向身后。
豈料望月樓主只是虛晃一招,身軀一懸,來到呂望山面前。
一劍刺向他眉心。
呂望山大駭,身軀后仰,避開對方這一劍的同時,后刺的刀也已經收了回來。
鏘鏘鏘!
二人閃電般連出數招,兵器之間碰撞出浩大余波,若星環般擴散到星空八方。
寰宇震動。
噗!
呂望山一刀劈散一團黑霧,霎時間血光乍現。
骨頭亂飛。
“啊!”
望月樓主的慘叫聲響徹。
黑霧爆開,混合著他的血水與殘軀。
最終望月樓主以接下呂望山六招的矚目戰績隕落、敗北!
全場炸開了鍋。
劍法超群,身法無痕的望月樓主,居然都敗了。
噗!
在一片震驚中,呂望山口噴鮮血,身軀踉蹌,連退數步。
以刀拄地。
臉色蒼白。
已經滿臉汗水,衣衫都被打濕了。
“父親!”
呂家小姐再也控制不住地沖上擂臺,攙扶住呂望山雄偉的身軀。
“族長!”
嚴洛天等人也紛紛上前。
“父親,不要繼續了,不要繼續了。”
呂家小姐美麗的面孔滿是淚痕,哭求著,眼中一片絕望。